事犯了错,可以,这解释说得过去,那么就由没教好、没看好也没管好的监护人出来承担责任啊,不想担责,就不要犯错,或者干脆不要生就好了,想生不想教,哪有这么好的事。
但很遗憾,就目前而言,监护人只需要承担赔偿方面的民事责任……呵,代价如此轻,又怎么能震慑住那些潜在的犯罪人?也正因如此,才会又那么多人以‘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为借口为自己子女开脱吧?”
祁渊再次沉默,过了半天,才咬牙道:“可惜这年头连少管所都被取消了……”
“哪道听途说来的谣言?”苏平斜了他一眼:
“亏你还是体制内的人!取消的是劳教所,原因诸多,但废除的只是‘劳动教养’这一行政处罚,‘劳动改造’可没被废,具备劳动能力的在刑犯,服刑期间都必须参与生产劳动。”
“哦。”祁渊应一句,心里竟松了口气。
苏平又斜他一眼:“可别以为劳改纯粹是惩罚。反了,对于犯人,尤其是长刑期犯人而言,有事可做,从事生产,反而是种人道手段,让他们多少有了些盼头。否则单纯服刑,日子更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