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死了,他小弟貌似有交代这事儿,不过尸体一直没找到,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想关注也关注不到。
我嘛,在外边躲了半年多,见那大佬也没再追究的意思,可能没想到还有我这条漏网之鱼吧,反正我回来,就找了黄姐,继续跟着她干呗,不然我还能干什么?我这幅样子,谁会要我?
黄姐嘛,听说跟那大佬也有一点关系?好像被那大佬包养过一阵子,具体我也不知道,也不敢瞎打听。”
“你怎么和她认识的?”
“能怎么认识,同行呗,相互之间多少都知道点儿,偶尔也会有点小摩擦啥的,同时多少也还有点交情。不然你以为那大佬怎么这么快就能查到咱们拐了他女儿?”
“这些年拐走的人,都卖到了哪儿?”
“那我就记不清楚了,这么多人,哪能一个个记住啊。不过主要也就那么些地儿,十来个县吧,离这里都远。
当时疤哥的主意,麻烦归麻烦,但安全一点,就算人逃了,也很难找到我们,而且跨省的事儿,你们办起来也麻烦,无形间咱们就更安全了。
后来跟黄姐干,我也是这么和她建议的,她听了,而且做得更绝,人在外地拐,拐了带回来,如果是买来的就在这做个亲子鉴定再卖外地去,卖不掉的就又带回来,偷钱,或者卖花。
偷钱的少了,手机不好卖,多数人身上也没多少现金,我知道的就十来个吧,多数都去卖花。也是他们倒霉,这都能被你们碰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