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的。还在想我和老方的事儿?”
挠挠头,祁渊说:“是啊,想不通你俩整这么一出是为了啥,但……既然与医护人员和患者家属等嫌疑人都没关系,那,会是谁呢?这个‘有心人’是啥身份?是不是支队里的内鬼?是否跟本案有关?”
“想的倒挺远。”松哥依旧温和的笑着:“不过差不离了。跟本案没太大的关系,只是此人将将浮出水面,是以近段时间,荀队和苏队都让我们找机会有意无意的钓他一钓。”
“噢?”祁渊眉头拧的更深了:“可当时在场的就我们六个,你跟方哥在演戏……呃,总不能……”
“他们仨都没问题。”
“啊?”祁渊被吓了一跳。
他们仨加松哥、方常都没问题,那岂不是说……
可也不对啊,如果怀疑自己,松哥又怎么会好整以暇的解释?
“别太紧张。”松哥摇摇头:“没问题是一码事,会不会把这事儿传出去又是另一码事。
当然,他们仨嘴巴都严,按理不会主动传播,可方常却是大嘴巴子——至少他一直是这么表现的。
所以他臭着脸回到支队,一定会有人问他怎么了,而他也一定会把这事儿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