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问他到底会不会玩,这丫的是搞哪样儿。
段文建却只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的他心里是直发毛,没办法,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捋起袖子,将胳膊递给了苏平。
苏平毫不客气,右手中食二指并拢,高高扬起,狠狠的就抽在祁渊臂弯之上,刹那间就留下了两行红印,疼的祁渊是直抽冷气。
“……”段文建眉头一挑,眼角跳动,尔后也默默的拉起袖子,将胳膊递过去。
苏平这回却客气了许多,只是意思似的打了他一下,让他松了口气。
“兄弟,”祁渊抚着胳膊弯,那儿依旧火辣辣的疼,便忍不住龇牙咧嘴的问道:“你会不玩啊?”
“会啊。”
“那你……”
“没明白种金条啥意思,想看看。”段文建说:“不然万一赢了却不知道怎么做,多尴尬。”
祁渊:……
……
玩了几把,苏平便有事儿离开了,祁渊摸着自己的胳膊欲哭无泪。
不一会儿,段文建睡下,祁渊也趴在桌子上小憩。
直到凌晨一点多,他才接到祁渊发来的短信,称朱贵坤已经被请回刑侦支队,他这才轻轻摇醒了段文建,说:“兄弟,醒醒,朱贵坤到了。”
“嗯?”段文建就像一根弹簧般瞬间跳了起来,随后左右瞧瞧,默默的走到角落抓起灭火器,就要往门外走。
“卧槽!”祁渊眼睛一突,赶忙冲上去拦着他:“兄弟,我去,我叫你爹好不好?爹,你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