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说:“那你去忙吧,有消息随时回报。”
“好。”祁渊颔首,又出到客厅找到方常,和他一块儿出门跟报案聊些关于受害人的事儿。
与此同时,苏平则侧目看向衣柜内,轻声说:“这么说来,这个男人就是姚楚贵的‘男伴’咯?”
“有点奇怪啊。”荀牧轻声说道:“你说这案子到底是个什么性质?情杀么?如果是情杀,没理由这三人都死了啊,要么池乐葵杀了这个人,要么他杀了池乐葵……”
“应该不会是情杀。”苏平摇摇头:“姚楚贵和这个男人死的倒是挺近,可池乐葵死在厨房,离得太远了。
最不合理的地方也在这儿了,看伤口,这些受害者应该都并非被一击毙命的,那么,不论作案人先对谁下手,受害者开口呼救,另外一边的人听到动静就该赶过去才是。
当然,也有可能原本是待在一块,结果凶手行凶的时候跑了。但那样主卧到厨房之间应该会有相对明显的血迹吧?但客厅、饭厅分明干干净净。”
“确实有点诡异。”荀牧轻轻点头:“你说,有没有多人作案的可能?”
“应该吧。不过我觉得,还是先问问看上下几层的住户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动静再说。死者遇害的时候,理应会高声尖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