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点点头:“嗯。警官,什么情况?谁害了我家小葵?姚楚贵那个憨杂种?”
“姚楚贵也遇害了。”荀牧缓缓说道。
“嗯?”中年男子有些错愕。
“请问怎么称呼?”苏平又问。
他说:“池酉,这个姓不好起名字,我是酉时生的,就叫池酉了。”
苏平对他为什么起这个名儿完全没兴趣,只接着问:“为什么会怀疑是姚楚贵害死的你女儿?他们闹过矛盾?”
“怪我,都怪我。”这时,那中年女子忽然崩溃,嚎啕大哭,说:“阿葵和那憨杂种闹过架,那人出轨,阿葵要跟她离婚……
我不该劝她忍的啊,我不该劝她将就着把日子过下去……要不是这样,要她早和那憨杂种离了婚,又怎么会被他给害死!”
荀牧双手环抱于胸前,身子往后靠了靠,说:“女士,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夫妇都遇害……”
“算了吧。”池酉摇摇头:“你们这会儿不管说什么,她都根本听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