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伙人,咱俩同开的棋牌室,我出六成,他出四成。另外慧文跟我儿子处,已经在谈婚论嫁了,我也把她当儿媳妇看。
下午大概四五点吧,慧文跌跌撞撞的走进棋牌室,显然喝高了,进来就叫爸,但老吴不在啊他前天就回老家了,我问她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她也不说,我没办法就给她倒了杯热水,又扶着她进这个房间里休息着。”
顿了顿,他再次重复、强调着说:“之后就是这样了,忽然听到惨叫和一些其他动静,有人嚷嚷杀人,然后警官你来了。”
祁渊又接着问:“你扶她进来的时候,门没关吧?”
“没呢,里头不通风,那会儿店里人也少不太吵,我就没关门,我也好时不时的去照顾照顾她,我还给我儿子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把慧文带回家去休息,棋牌室不好睡嘛,也没张床什么的只能摆几张椅子让她躺着。”
祁渊在心里仔细过了一遍他说的话,随后继续问:“期间有人来过这个隔间吗?”
“没有,没看到,然后门忽然就关了,我还以为是风吹的呢。”
“行,我知道了。”祁渊微微眯眼,又看了这男人两眼,将他模样给记了下来,并将他视作重要嫌疑人,需要重点排查。
原因很简单,他回话的时候说死者是他儿媳妇,同时言语间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自己对死者的关心,但祁渊光速赶到现场之后所看到的他的表现
反正祁渊没有看出多少关心来,开始时反倒有些躲闪,听到惨叫后的反应也太过冷漠。
就连撞门都要祁渊开口,急救电话也不知道打,之前听到动静也就呆愣愣的杵在那儿,说找了钥匙但没找到然后就无作为了
而且看他的表现也不像是慌了神或者吓懵了的模样。
祁渊自然而然的对他产生一定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