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
“如果真像阿木说的那样的话,她应该不会被追究泛读罪,但她主观上很可能触犯了包庇罪且有确切具体的行动。”苏平说道,随后又摇摇头:
“具体我也不清楚了,预审支队那边的同事对这方面比较了解,到时候可以问问他们的意见,她能否回忆起什么也挺关键,另外市局的意见也很重要,还有检方
嘛,咱们就只负责查明真相收集证据,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吧。”
祁渊再次点头,沉吟片刻后,又问:“但我不太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包庇阿木呢?阿木不是已经跟她说过自己是卧底了吗?”
“不知道。”苏平摇头:“阿木显然有所隐瞒,在避重就轻。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再纯粹了。但他隐瞒了什么,我们都不清楚,就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
所以我刚刚才说,施恩申能否回忆起细节来至关重要。但很可惜,记忆断片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只能说试一试,能成最好,不能也没办法。”
“如果真的回忆不起来呢?会怎么样?”
“存疑的地方,是一定要弄清楚的。”苏平如是说道,但并没有明说会怎么样。
祁渊若有所思,也没再多问什么。
很快喝完粥吃完鸡蛋,将碗放入回收池,祁渊便跟着苏平来到停车场,往武警医院行去。
路上,苏平忽然开口:“你今天很闷啊。”
祁渊挤出笑容说:“有点困,不是很有精神,过会儿动起来就好了。”
苏平轻轻点头,然后问:“你不好奇昨晚我和老荀聊了些什么?”
“”祁渊有些无奈的别过头去。
他之所以不主动开腔,就是怕话题被莫名其妙的往这方面引。
毕竟他知道自己好奇心究竟有多重,但偏偏直觉告诉他有些事儿最好不要瞎打听。
偏偏苏平自个儿提起了,邀请祁渊吃他自己的瓜
“怎么,不好奇?”苏平又问。
祁渊都搞不懂他究竟什么意思了,只好老实说:“好奇倒确实是好奇的,但我觉得不能因为好奇就啥都刨根问底吧我是觉得因为八卦一直盯着你和荀队,也怪过分的。”
“倒是成长了一点点。”苏平轻笑,但紧跟着笑容便收敛起来,板着脸说道:“不过你那可不是八卦,你那是算了,你自己清楚。”
祁渊干咳两声。
苏平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静静的开车。
今儿高峰期,路上竟然难得的不堵车,没多久就到抵达了目的地。
将车停好,苏平俩便很快来到病房。
宁雨珂和另一名女警似乎一夜没睡,这会儿都盯着通红的双眼,各自吃着早餐。
至于施恩申,这会儿还睡着,但显然睡得不是太舒服。
医院病床条件当然远远比不上她家,何况她手还被铐着,能睡得舒服才有鬼。
俩女警和苏平打了招呼,随后宁雨珂便轻声问道:“苏队,需要将施恩申叫醒么?”
苏平轻轻摇头:“不着急医生来查过房了吗?”
“八点的时候来过,看了下情况,十分钟前又请了麻醉医师过来会诊,确定施恩申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另一名女警说道:“总的来说各项指标都还算正常,没什么问题,今儿就可以出院。”
“那叫醒她吧,另外通知她父母过来把住院费用交上,把出院手续给办妥了,咱们带她去辨认现场。”
“好。”宁雨珂应一声,随后她便走到病床边上,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说道:“醒醒,施恩申,该醒了。”
施恩申睡得并不死,很快便睁开眼睛。
看表情,她尚且有些许迷茫,但很快便回忆起凌晨时的事儿,便别过头轻叹口气,说道:“我还以为只是一场噩梦,没想到全都是真的”
俩女警都没跟她多说什么。
相对而言,女警比男警弱势许多,是以相对频率低很多的出外勤与直面嫌疑人时,这俩警花都习惯公事公办,不和嫌疑人多交流。
这倒也挺好的。
而祁渊则联系上了施恩申的父母。
他们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且应该醒了个大早,电话刚拨出去他们就接通了,随后立刻赶到医院,配合祁渊将施恩申的出院手续给办好,刷医保将相关费用扣除。
一系列手续,说简单也不简单,但说繁琐又不至于,耗费了些许时间后,俩女警便一左一右带着施恩申上了苏平的车,在后排落座。
“警官”施恩申的母亲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我们可以一块跟过去看看吗?”
苏平没直接回答,只说道:“去哪儿是你们的权利,只是不允许擅自靠近甚至接触嫌疑人。”
她立马明白过来,连连点头。
但这时,苏平话锋一转:“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夫妻俩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