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认真的点点头。
“噗嗤。”方常笑道:
“哪跟哪啊,这你也信?得啦,一块走吧,正好我抢到了五折券,划算,再喊荀队苏队,拉着松哥老海阿先他们,哦还有凃主任,咱一块吃一顿,难得大家伙都有闲暇,下次再聚不知道啥时候了。”
“呃……”祁渊挠挠头。
方常又接着说:“我看过评价,正宗得很,老板山城人,走着?”
祁渊咽了口唾沫。
山城串串啊……
挺怀念的。
想吃!
于是他郑重地点点头:“那走着?”
“走走走,你到停车场等我,我摇人!”方常说道。
祁渊嘴角一抽:“吃个饭咋被你说的跟打架似的。”
……
摇人的过程不太顺利,其他人并不像方常说的那样都有闲暇,或多或少都有点事儿。
所以最后只有凃仲鑫和松哥来了。
方常有些失望,四个人显然不够热闹,不过好歹也是四人桌,便没说啥,开车带着大家伙儿去了那家串串馆。
严格说来,那个馆子有点类似于大排档,店面不大,就六张桌,但外头的大平台都给利用了,搭了好些大棚子,又摆了将近二十桌。
他们来的不早不晚,正好赶最后一桌,后边再来的就要排队了。
“老板,四个人,个鸳鸯锅,红汤要微辣的,再来四碗冰凉粉,还要一份鸭肠一碗鸭血,一份酥肉,一扎酸梅汤。”方常迅速点好菜,然后对祁渊等人说道:“想吃啥自己去拿就是了,吃完称签子。蘸水也自己打啊。”
祁渊也没客气,将外套往边一放,便起身和松哥一块去挑串串。
走了两步,松哥笑道:“我寻思着这天气也不算热啊,咋就穿外套了?体虚吗?我家里有泡‘扶衰五味酒’,给你送点?”
“呃,不用不用。”祁渊摆摆手说道:“我就寻思着外套能多两个口袋,放点钥匙面巾纸之类的,免得裤兜鼓鼓囊囊不好看。”
松哥挑眉:“这理由,挺强。”
祁渊嘿嘿一笑,然后开始拿串串。
别说,样式不少,牛肉为主,嫩牛肉、麻辣牛肉、牛肉卷折耳根、卷金针菇、卷芹菜、卷香菜等等占了约莫四分之一,然后其他各式各样的常见菜一样不少,小郡肝、郡把等山城火锅的常客基本都不缺。
但鸭血、鸭肠和大刀腰片等没有,需要另外点,也算是老板的一点小心机吧。
四个大男人能吃的很,所以祁渊和松哥就端了两大盘串串回到位置,然后又去打了蒜蓉、香葱与香油调蘸水,便再次回来,换方常和凃仲鑫去打菜。
很快他俩也回来了,同时香喷喷**辣的鸳鸯锅也端了来。
凃仲鑫看向方常,呵呵一笑:“你小子,今儿怎么忽然有心思张罗着咱们一块儿吃饭?”
“嘿嘿,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方常搓搓手,说道:“其实是这五折券快过期了,月底就是最后一天。”
“果然吧,我就说。”凃仲鑫乐了,随后端起杯子说:“那我就拿这杯酸梅汤带酒,感谢你带我们乘东风啦!”
方常赶紧举杯,然后松哥和祁渊也趁势举杯,四人碰了一下,轻抿一口。
然后凃仲鑫一瞥菜单,说:“咱点的东西不少,五折下来怕也不便宜,等会儿AA吧。”
“成。”祁渊颔首没意见,松哥也耸耸肩同意。
“行吧。”方常说:“那我也不强行请客了。”
“对的嘛,这样多好,大家AA,谁都愉快。”凃仲鑫说道,这时锅底沸腾了,凃仲鑫便拿起筷子夹了根鸭肠,放进锅里,一边下下,一边说:“我跟你们讲啊,这鸭肠得在锅里七八下的,才脆。”
方常调侃道:“凃主任,暴走大事件里看的吧?”
“暴走大事件……”祁渊张了张嘴,然后微微一笑,也夹了根鸭肠,同时说道:“说起来还挺怀念的呢,一晃眼好些年又这么过去了。”
凃仲鑫点点头,抓起一把串串放进锅里烫着。
方常有些意外:“您还真看呐?我还以为您这个年纪的……”
“呵呵,我跟你们是有点儿代沟,但我寻思着应该还不是特别大吧?”凃仲鑫说道:“那档节目,虽然确实有点儿不正经吧,但总体讲也确实有点儿东西,主持人多数情况下三观挺正,我挺欣赏。”
祁渊接话:“可惜终究没有它生存的土壤。”
“但调侃先烈确实说不过去。”松哥轻声说道:“他们说话很尖锐,难免刺痛不少人,又犯了如此致命的错误……那就难免被人直接一棒子给彻底打死了。”
“是啊。”方常说:“他们可以一直赢,但只要输一次……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顿了顿,他看向祁渊,说道:“小祁,你也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