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名册翻了翻,又摇头放下,说:“看样子不是这些嫌疑人动的手了”
“会不会是串通作案?”祁渊忽然有了灵感,赶忙说道。
“串通作案?在看守所里?”苏平愕然,看着祁渊,说:“你傻了啊?看守所里就连串供都难,更别提串通作案。他们拿什么串通?
还有,看守所里可都是犯罪嫌疑人,尚未逮捕的,逮捕候审的,审判下来了等着转移到监狱的,刑期不长留在看守所执行
除了极个别人,大多不都期望减刑甚至争取到取保候审、缓刑?而怎么争取最容易?立功!所以真相串通作案,信不信人嘴上好好好转头立刻就找到同事把发起人给卖了?”
祁渊张了张嘴,随后果断认错:“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全。”
苏平摆摆手,又轻叹口气,说道:“目前来讲的话,有条件作案的只有两人了。”
“所医柳大宝,看守许有志。”方常接过话,轻声说。
苏平揉揉太阳穴。
“怎么办?”祁渊问道,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接下来怎么办?”
“没有证据,动不了强制手段,而且说起来都是自己人,不是证据确凿我不想动手。”苏平说道:“先外围调查吧,尽量搞清楚,柳大宝和许有志最近都去过哪儿,接触过什么人。”
松哥补充说:“也要查查胡悦康和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私人矛盾。”
“会不会是单纯的义愤填膺看不惯?”祁渊又脑洞大开:“胡悦康曾经干的事儿确实怪操蛋的”
苏平翻了个白眼:“你正义感那么强,怎么不见你想方设法干掉个很可能脱罪或者被轻判的禽兽?”
“这不没条件吗”祁渊轻声嘀咕。
“卧槽?”苏平悚然一惊,猛地转过身盯着他:“有条件你还真想这么干啊?”
“咳咳,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祁渊连连摆手说:“我才没那么偏执,也不爱钻牛角尖,不至于为了出口气就冒着把自己给搭进去的风险干那种蠢事儿。”
“所以咯。”苏平耸耸肩:“虽然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但你应该清楚这种可能性究竟有多小。”
“那我就想不通他们的动机了。”祁渊说道。
“所以才要查啊。”苏平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