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子,并且当天就找人换了锁芯。”
“噢?”苏平皱眉道:“租了房子没几天就跑全国到处浪,今儿才回来?这不白给三个月房租么?有钱烧的?”
“她住了接近三个月了。”松哥说道:“成绩出来后还有教师方面的专业技能测试,也就是试讲或者说课啥的,完了还有资料复查、结构化面试、政审之类的,都很麻烦很繁琐。”
荀牧颔首:“异地参加考试的话,有把握的情况下确实先租个房子落脚比较方便些。”
“她就是这么想的。”松哥继续说:“尔后政审材料提交,没有她什么事了,她才开始出去玩出去旅游,直到拟录用名单公布,基本确定岸了,才回余桥。”
苏平捏捏下巴:“这么说来,是我太敏感了么?”
“你又没试过异地公考,正常呗。”荀牧耸耸肩。
“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苏平摇摇头,接着又说:“便是提前租房合情合理,也总觉得还有问题。”
“网吧开黑这点?”祁渊立刻问道,随后说:“说实话,我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出去玩了二十来天,按理说早该累成狗才对,怎么还有心思精力去网吧通宵的?”
“确实。”苏平接话道:“开始时只觉得她精力充沛,现在越想越不对劲……旅游看似是放松心情,其实累得很,哪怕自由行也同样折腾,回来了她不寻思着先回家,反而拖着行李箱跑去网吧浪通宵?”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苏平看向松哥,问道:“这方面你有没有问过她?”
“没有。”松哥摇摇头说:“我没多想,因为受害人死亡好些日子了,而她二十多天都不在余桥,另外就像苏队你说的,买凶杀人也不会选择自己租的房子作为现场,凶手也没必要这么折腾……
再加她人际关系十分简单,没得罪过人,更别说结仇,各方面逻辑都表明她并不具备作案条件与作案动机,所以我们就没太往这方面想,她说自己在网吧通宵,并且网吧有监控我们可以去查,这个问题就揭过了。”
苏平沉思片刻,翻出笔记本立刻将这条线索给记下。
接着她又看向松哥,不死心的问道:“宁华音就一点线索都没提供么?”
松哥摇头:“关于本案她确实没能提供什么线索,但她怀疑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似乎被人跟踪了。”
“嗯?”荀牧说:“什么情况?被跟踪?”
“她也不确定,而且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但就是有这种感觉。”松哥说道:“再加自己家里发生了命案,让她更觉惊恐,担心有人要害她,所以就想向我们寻求帮助。”
顿了顿,松哥又摇摇头说:“我们警力相当紧张,虽说保护民众是咱们的职责之一,但不可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怀疑就派人保护她吧?”
荀牧立刻问道:“所以你让她最近注意安全?”
“嗯。”松哥颔首说:“毕竟她家里刚刚发生命案,再加她说自己被跟踪——刚忘记说了,她旅游的时候还在所在地报过警,但没被当地同事重视,不予立案,晚些我会向当地派出所同事求证。
如果她真的报了案,真的产生了这种感觉,那未免也太巧合了,说不定还真有人在跟踪她。也就是说,我心里却是也有些不踏实,想问问该怎么办。”
苏平双手抱怀,身子后仰,轻声说道:“最妥当成本也最低的法子,让她在咱们支队落脚歇几天就是,也不需要特地派人保护她,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摸进支队里来杀人。”
荀牧斜了他一眼:“话别说这么满,忘记吴庆国了?他就敢摸进支队去地下室法医科看尸体。”
苏平一噎,没好气的轻哼一声。
松哥想了想,问道:“那她睡哪里?”
“看看哪位女同事在休假的,床位腾一腾呗。”苏平说道:“或者她不介意的话睡我休息室也成,我要值班的话在办公室将就两晚。
实在不行给她买床席子让她在会议室里打地铺?反正洗漱用具充电器这些她应该都有的嘛,住几天按理说也不打紧。”
松哥犹豫一阵,又看向荀牧,问道:“荀队,这合规矩吗?”
“你家苏队都发话了,还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荀牧轻笑道:“你可以通知她,她不介意的话,我也没意见。
不过平日不能乱走,就在会议室里好好呆着,也别影响咱们工作,否则别怪我赶人。”
顿了顿,他又看向苏平:“腾值班室我没意见,但腾出来之前得好好整理整理,案卷之类的东西绝对不能留里头。”
“我晓得。”苏平说道,接着又摊手说:“反正还是得注意着点她,别让她瞎晃悠。能让她‘住’进来已经是最大程度的让步了。”
松哥轻轻颔首,说道:“那我现在就给她电话。”
“嗯。”苏平颔首。
很快结束通话,松哥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