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什么好问的了,便结束这次问询。
走出留置室,祁渊忍不住问道:“苏队,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就直接排除他的杀人嫌疑,真的好么?虽然昨晚分析了一夜,确定他是没有直接作案的条件,但万一他还有别的同伙呢?”
“我说了排除他杀人嫌疑了吗?”苏平轻笑,指了指他的执法记录仪,说道:“你回头自己听,我说的是,我们确定他不具备直接作案的条件,这点与你说的并没有区别。
另外,关于他的罪责,我说的也是目前我倾向于认为,而没有说断定。有问题?”
祁渊张了张嘴,随后立刻明白过来:“试探?欲擒故纵?”
“也算顺手而为吧。”苏平摆摆手
“高。”祁渊立刻竖起大拇指:“苏队你这手段耍的比我高明多了。”
“得了吧,少拍马屁。”苏平翻个白眼,随后又皱眉说:“但现在看,应当是我们多心了,他作案嫌疑确实不大。”
随后长叹口气,道:“如果真的无关的话……想要锁定凶手,难度不小,凶手与死者很可能不存在人际关系的联系。
突破口恐怕……只能锁定在宁华音身了,如果凶手与宁华音也没交集,本案搞不好真会成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