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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拉了祁渊一把,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玩玩梗也就算了,无脑瞎玩的话,很容易让当事人厌烦。
祁渊明白过来,立刻点点头,不再多说。
苏平翻个白眼,大致猜到了祁渊要说什么,也懒得跟他计较,摆摆手开车去了。
不一会儿,他那辆硕大的suv便开了过来,三人纷纷上车,去祁渊楼下继续吃鸡杂。
这次点了一大锅,却只要了半盆米饭,毕竟都已经五六分饱,米饭是不怎么吃得下了,多来点菜就是。
……
十天后,荀牧悄悄出院,到家了才告诉苏平他们。
意外的是,苏平却没过多打扰,也没去探望,只让他好好休息,叮嘱他最近一定要管住嘴,清淡饮食,把烟给停了。
其实苏平也腾不出空来探望他,这段时间,没有荀牧在上边顶着,苏平是真的不适应,忙的焦头烂额。
他不想和上级、平级那些乱七八蕉的部门打交道,可眼瞅着临近年底,许多工作却又不得不与他们协调、配合。
哪怕是为了不让支队内的其他弟兄难做,他也不好再由着性子,只得勉强撑着笑脸和各兄弟单位往来。
短短十天,他整个人便憔悴了许多,人都瘦了。
好在,连续两桩腐尸案下来,整个余桥仿佛都沉寂了一般,一直没发生什么恶性案件,让苏平松了口气。
其实这才是常态——正常来说,哪里有那么多恶性命案啊,更遑论一桩接一桩的,大多数案子下边各区县刑侦大队也就解决了。
不过说回来,他们经办的命案之所以多,也是因为苏平经常带他们和大队抢案子……
而这十来天,区县都没有接到任何命案,即使接到了,苏平恐怕也没心思再去抢。
祁渊倒是清闲了下来,做完手头上的报表,每天闲着没事儿便是翻阅以往的案卷,学习经验,好好积淀自己。
偶尔他也会帮帮关系好的几名刑警,比如松哥、方常、阿先、老海等干点不涉及“责任”方面的活儿,又或者去找重回单位,最近一直在坐办公室的柴宁宁请教些痕检方面的问题。
日子过得倒是挺充实。
而且每天打卡下班,真的舒服。
可惜也就舒服这几百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