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又聆听了一会儿,却只能听到类似于“唔唔”的声音,似乎是被束缚上还封住嘴了,有些担心,就打电话报警。
而当施害者剥皮剥到一大半的时候,派出所的兄弟选择了破门、破窗而入,第一时间制服了那家伙,但他老婆却没救了。”
祁渊忍不住扶额,仿佛为自己的观点找到了论据,说:“所以说啊,找对象还是得找门当户对,能够互相理解的那种,否则十有**会演变成各式各样的悲剧。”
“得,反正上下两张嘴由你说。”苏平摆摆手,又接着说:“你自己爱咋滴就咋滴吧,我们也管不着。”
祁渊轻笑。
管不着就最好了。
说起来,朋友的“催婚”比起父母来,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絮絮叨叨,乍一听还好些,听久了多少还是会觉得烦。
“搞定,预定号位置了。”这时,苏平忽然放下手机说道:“咱们这就赶过去吧,看位置咱们到了以后应该就能吃上了,看了下评论,那边门面够大,排队也不会排太久。”
祁渊诧异:“苏队你啥时候暗摸摸的把手机掏出来下单的?不是说好了今晚大家吗?”
“我也没说我付款了啊,就是预定一张桌子。”苏平摊手,随后收手时,目光自然的往手表上扫了两眼,随后又说:“行了,不再这瞎唠嗑了,赶紧走吧。”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随后扎堆往停车场走去。
事实上他们老早就下班了,只是一直在讨论今晚吃啥的问题。
祁渊上了苏平的车,同行的还有松哥和方常。
方常没忍住,又问:“嘿小祁,说真的,你真不打算找对象啊?我跟你说啊,支队里可有好些单身的小姑娘貌似看中你了呢!”
“”祁渊撇撇嘴,表示无说。
过了半晌,他才撇撇嘴道:“松哥刚不说了嘛,办公室恋情风险不小,我还是不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