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过,还得对小姑娘做个检查才行。
这事我不方便,我打算请我学生过来帮忙,原则上这事儿需要你们点头,不过为赶时间,我先通知她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
“哪个学生?”荀牧问道。
“方艾,老苏知道的。”凃仲鑫说:“副主任法医师,陵阳区分局法医科主任。”
“噢?她啊?”苏平轻笑:“那小姑娘都评上副高了?”
凃仲鑫翻个白眼:“人都四十二了,还小姑娘呢。”
“啧,时间过真快,晃眼都十来年啦。”苏平有些感慨:“我记得当时还想撮合她和老荀来着。”
“性子不合适。”荀牧说道:“她是个工作狂。”
“还说人家,你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啊,俩工作狂凑一块,没人顾家怎么行。”荀牧理直气壮。
苏平敲敲额头。
他懒得在这事儿上多掰扯,又看向松哥。
松哥会意,当即说:“那两人,审了一晚上,因为顾着相互推卸责任,所以话里有不少矛盾的地方。
初步推断呢,我比较倾向于宁黄菊得供述,即房东先侵犯了小姑娘,被宁黄菊撞破,随后以此为威胁,勒索了不少钱财,这从房东流水可以看出来。
但宁黄菊期间是否被房东侵犯,尚不清楚,或许宁黄菊这么说只是为了博取同情。”
“总而言之,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呗。”荀牧说道。
“看样子还是得直接问问小姑娘,问题可能会很尖锐。”苏平轻叹口气,接着又看向荀牧,问道:“专家你找好了吗?”
“嗯,找好了,我老婆同学,”荀牧说道:“二级心理咨询师,专业技术还算靠谱,她说大概九点半左右能到。”
“成。”苏平看看时间,说:“小祁,你去通知沈安,让他带着他女儿过来一趟吧。”
“好的。”祁渊当即起身,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给沈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