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水临渊道:“怎么吾昊阳刚去了西山那边拦截,你和奚女这边就被孤鹜峰的人袭击了?”
吾羲道:“是孤鹜峰和劫粮的人有勾连吗?”
水临渊道:“勾连肯定是少不了的。那禹州城的守卫里,就有孤鹜峰的箭奴。但在赈灾粮这件事上,孤鹜峰到底是充当了什么角色?我怎么想都觉得,虽然黄连说吾昊阳的死跟他没关系,但并不意味着,吾昊阳没死的时候跟孤鹜峰就没干系。”
吾羲道垂头丧气起来。“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孤鹜峰主黄连是杀我爹的帮凶?”
“不排除这个可能。”
吾羲叹道:“那个黄连,你都打不过,我更不用说了,这仇还怎么报……”
水临渊啧了一声:“那你是想报仇,还是不想报仇?”
“我当然想报仇!”
“那就别那么多废话,管他难不难、容易不容易,就只想着怎么能报仇就行了!你得冲着目标行是否达成事,而不是看过程难易取舍!”
“可我连你一根发丝都伤不了,去杀黄连……”
“那你就好好学功夫,超过我,超过黄连,如果你的仇人更厉害,你就要比他更厉害,这样不管你的仇人是谁,你都能报仇!”
吾羲点了点头:“我会好好学功夫,我要学成天下第一!无论仇人是谁,都不会慌、不会怕!”
水临渊叹息,这小子现在满心腹的报仇雪恨,同时面对困难时总爱犹疑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