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辗转反侧,小脑袋里想了很多问题,王叔为何要走,男人跟女人有何区别?只是这些问题终究没有答案,任他如何去想也想不明白。
一直到深夜,方才抵不住困意昏昏沉沉的睡去,再醒来时,依旧是次日清晨。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照例跟母亲学了一段论语,母亲的要求,只需要记住会写便可以了,其他的,需得陈默以后自行去体会和领悟,只是看着这一句,陈默忍不住道:“娘亲,可否为我解这一段?”
陈母看着地上的字迹,想了想道:“做人当有信,人若无信,便如大车无輗,小车无軏一般。”
輗和軏都是车上横木两头的活键关叩,只是根据车身大小不同的叫法而已,没了这个,车就不能行。
陈默点了点头,照着母亲写下的字迹自己写了一遍之后,看向母亲道:“我懂了,娘亲,我要去趟阿呆家。”
“去吧。”陈母将早就准备好的包裹递给陈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