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往襄武涌去,一路奔波,后方还有追兵追击,不断压抑着他们的神经,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上,这些将士都已经达到了极限,在看到襄武城的时候,很多人疯狂的涌过去,现在他们不像别的,只想在城中好好睡上一觉,吃一顿饱饭。
“快,阻止他们!”马腾皱眉看着那些不顾一切涌向城池的羌军,怒喝道。
可惜,已经晚了,就在大批羌军眼看着便要抵达襄武的时候,紧闭的城门根本没有开启的意思,但城头上,却涌出大量的兵士,紧跟着,一枚枚箭簇自城头落下,如同冬季里的一盆冰水,将将士们刚刚升起来的一丁点热情和希望彻底浇灭。
城头上,荀攸指挥着士兵不断放箭,同时观望这敌阵,又命人在城头升起了狼烟。
城下的羌军将士有的干脆直接坐在地上,任由箭簇射来也不动分毫,疲惫的感觉已经大过了对死亡的恐惧,但更多的士兵还是连滚带爬的往回跑去。
就在此刻,城头的战鼓被人敲响,原本紧闭的城门突然洞开,太史慈身披两当铠,手提半月戟,当先策马而出,身后是两千名早就蓄势待发的将士紧随其后。
太史慈一马当先,手中长戟带起凛冽寒芒,卷走了沿途羌族将士的性命,带着人马直接杀到敌军阵中,两万多人的军阵,脆弱的却连太史慈都有些惊讶,只是一个硬冲,便将敌军分裂。
顾不得想那么多,太史慈一戟将一名羌将挑杀,朗声喝道:“东莱太史慈在此,逆贼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太史慈,休要张狂!我来逗你!”马超再度见到太史慈,双眼有些发红,怒哼一声,带着一队羌兵便迎向太史慈。
“孟起,莫要莽撞!”马腾见状大惊,这个时候可不是战斗的时候,只可惜,场面有些混乱,两人又有些距离,马超并未听到。
另一边,太史慈见到马超过来,哈哈一笑:“手下败将,安敢言勇!?”
说话间,已经带着人马杀上来。
一边是养精蓄锐,另一边却是连日奔波,人困马乏,只是一个冲锋,马超身后原本颇为精锐的将士,竟然被太史慈轻易冲溃,马超更被太史慈一戟在背上拉开一道豁口,鲜血长流。
击溃马超兵马,太史慈却并未跟马超缠斗,而是带着人马直往中军冲来,所过之处,羌军狼狈逃窜,没有丝毫战意。
“撤!”韩遂见到马腾这边被搅乱,也不相助,而是直接带着人马转身便走。
“贼人哪里逃!?”尚未走出太远,斜刺里突然杀出一支人马,人手不多,约有千人之众,但一个个却悍勇无比,直接便将韩遂之兵拦腰截断,羌人虽众,但在这支人马面前,却几无还手之力。
这支人马便是高顺,在陈默的安排下,提前绕道赶到陇西休整,只待太史慈这边放出信号来,便立刻出击,直接将敌军击溃。
“走!”韩遂没有片刻犹豫,竟是丢下部队,只带了阎行、李堪等部将以及亲卫,转身便逃。
另一边,梁兴和杨定看到这边升起的狼烟之后,便一改之前胆怯,带着各自兵马迅速赶来,眼看着局面已经乱成一团,二话不说,带着人马便往马腾帅旗方面杀过去。
本就已经混乱的羌军,随着这支人马的杀出更加混乱。
马超在乱军中连斩几名关中军,但四周的关中军却越来越多,眼看羌军溃败已成定局,马超带着残存的亲卫杀到马腾身边,与马岱一起护送着马腾杀出军阵,如同韩遂一般,直接丢下这些羌军扬长而去。
战斗越发激烈,但羌军的溃败却更快,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羌军便彻底溃败,开始狼狈奔逃,太史慈与高顺汇合了梁兴、杨定,又四面出击,追杀了近一个时辰,杀的羌军尸横遍野,哭嚎之声响彻田地,直到天色将暗时,方才开始收兵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