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的涌起一阵烦躁,陈默从榻起来,披了衣服,第一时间查看了一下系统,正看到自己气运正不断波动。
这个时候气运出现波动,莫不是那张郃想要劫营?
“典韦!”陈默穿好了衣甲,一边往外走一边喝道。
“在!”典韦身子直接出现在帐门口,差点把陈默给撞倒。
“……”陈默看着那山一般的身体,稳了稳身形道:“去叫高顺、马超还有徐晃、庞德过来!”
“喏!”典韦答应一声,转身便走,不一会儿,四将便跟着典韦来到陈默这边。
“主公有何吩咐?”四将躬身一礼道。
“高顺、马超,你二人速速领本部兵马自侧营出,若见有人劫营,莫要理会,直接去攻打张郃大营!”陈默看着高顺和马超喝道。
“主公,可是有何消息?”马超目光一亮,兴奋道。
“没有,但总觉得今夜要出事,听令行事便是,莫要多问!”陈默摇了摇头,就算自己在张郃大营里有探子,张郃劫营的消息肯定也快不过张郃。
“喏!”马超不敢再多言,躬身一礼,跟着高顺一同离开。
“徐晃、庞德!”陈默看向另外两人。
“末将在!”徐晃、庞德出列,躬身道。
“你二人整点营中兵马,撤去辕门至此守卫,伏于两侧,若真有人来袭营,待其深入营中之后,再杀出将其合围!”陈默喝令道。
“喏!”
二将连忙应命,领了将令离去。
“主公,我们呢?”典韦看着众人离开,好奇的看向陈默。
“便在此中军大营处,设下高台,我也想看看这张郃的本事!”陈默揉了揉脸,若真是张郃,这扰人清梦的帐可是要算一算的。
“喏!”典韦当下点头,命陈默的亲卫营开始在此搭设高台,让陈默坐去,自己则立于一侧。
正是深冬,夜风冷的吓人,对于一向比较注重养生的陈默来说,这大冬天又是大半夜跑到外面来喝冷风那可真是头一遭,因此心中怨念很重,如果张郃来了,那自然少不得给他个深刻的教训,如果没来……自己这大晚等他他不来,那明天也得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以后这晚,你让人轮番守着便是,该休息的时候也需休息。”陈默看着一旁的典韦道,自己的亲卫大将给自己守夜,终究是有些不忍的。
“主公放心吧,老典我身体棒的很,再说如今出征在外,旁人我也不放心,主公你半夜醒来,第一个不也是叫的我么?”典韦咧嘴一笑道。
陈默点点头,他确实已经习惯了典韦在身旁的感觉,他的亲卫营战力其实是不俗的,但真没典韦用着顺手。
正说话间,却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紧跟着一支人马突然突破了辕门,直直的朝着中军大帐杀奔而来。
“还真来了!?”陈默坐在高台之,看着杀入营中,四处放火的冀州军,挑了挑眉头,眼中煞气凛冽!
另一边,张郃挑选了三千精锐,为了避免被营外的哨探察觉,三千将士没有打火把,摸黑来到营外,但见辕门守备空虚,轻易便被将士打开了辕门,张郃察觉到一丝不对,不过已经杀到此处,没有放手的理由,当下双腿一夹马腹,怒喝一声,带着三千将士潮水般涌入,直直的朝着中军大帐的方向杀去,虽然可能性不高,但若能在此擒杀陈默,那这一仗危机自解。
只是沿路竟无一人出来阻拦,张郃心中不妥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直到前方出现一支人马,好似早就等在那里,张郃大军杀至,尚未来得及看清对方,便见一蓬弩箭激射而来。
“张郃,深更半夜,扰人清梦,今日你便留下吧!”陈默高坐于高台之,居高临下,俯视着张郃的兵马,冷哼一声,声音伴随着箭雨而来,顷刻间,张郃身边的冀州精锐便倒了一片。
同时后方两侧,徐晃和庞德各领一支人马杀出,断去了张郃归路。
张郃此刻却是惊骇莫名,若说这里防备森严,让自己无可趁之机,张郃也有心理准备,但对方好似已经猜到自己要来劫营,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张郃也是临时起意的。
此人莫非神人!?
看着高台那青年的身影,张郃心中震惊比遭了埋伏更加剧烈,这世莫非真有人能够未卜先知不成?
“陈默便在眼前,众将士随我杀!”无论心中有多惊骇,但此刻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与陈默从未如此近过,这一刻,只要击溃陈默身前那些亲卫,便能反败为胜,张郃当下打消了心中各种念头,怒吼一声,一马当先朝着陈默冲去。
陈默的亲卫营在射出议论箭雨之后,便迅速收起了弩箭,竖起了盾牌、长矛,这是当初那黑人将领为陈默训练的亲卫营,那黑人是他们国家的贵族,在帮陈默练好这支亲卫,并将战法教给典韦之后,便带着自己的妻子回国了,同时带走的,还有两邦通商的意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