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瞒着庄子的人,只是此事太过重要,不容太多人知晓。但我今天需向你说明下,宋山是在长安城建立我们的情报网络,还有附属的势力。
当然,这种事情急不得,我们最重要的是掩藏好自己的身份,尽可能假借他人之手,不与朝廷发生碰撞……
而我让你留在长陵,想必小泽你也猜到了。同样是为了这件事,明日宋山自会与你接洽,并告知一些经验。
做这一切的时候,个人的安危才是第一。
需要钱粮支出,尽管朝徐徐要去,只需告诉她你再开拓庄子的生意,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闵泽重重点了点头:“小郎放心,闵泽知道怎么做的!”
至于小郎这么做的深层次原因,闵泽没有去想,也没有去问……
正如小郎所言,他是个聪明人。为了庄子这个来之不易的家,他内心也很愿意做这种事。宋哥儿可以独当一面,他闵泽又有何不可?
眼看夕阳下山,二人终是回到了县寺。
闵泽去了仆从的住处,在王匡示意的下,自有人安排。
洗了脚,王匡从包袱里拿出了竹简,在烛光下看了会《礼记》,正准备熄灯入寝时,门外却传来了敲击声,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敢问里面可是新任农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