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1章 金匮策书  大新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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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这数月,尤其近几日,长安可还有要事发生?”王匡站在庐墓之外的道边,向赶来的朱立问询道,他脸上到没有多少“封公”的喜悦。

虽能被封公,是多少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目标,但步子迈的太大,也就意味着他将更早的站到台前,面对多种复杂的斗争。

不过,此事也有利处,封为国公,也就明,他无论是在朝中,还是父亲心中,都是占有一席之地。面对即将可能到来的革新,他亦能拥有话语权,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听得王匡之问,朱立努力的回想之后,将长安今日发生之事,一一叙述。

里面的多数,王匡早已通过庄子的渠道得知,他装作无意间问道:“我上次于襄阳,见过一名为哀章的士子,打算等我回京后,拜访于我,他可曾到过摄宫?”

朱立看了眼王匡,连忙低下头:“郎所的哀章,可是以白白胖胖的儒士?”

“即是此人。”

“那就错不了!五日前,立得主人之令,亲往新市时,恰在门庭碰见此人,听那看门的刘二狗询问,像是打算拜见主人。

哦,对了!

此人在摄宫府外恭候时,手里还拿着用红布包裹的童匾。立守门数年,还从未见过如此拜谒之人。

给立之印象,亦是深刻。

因忙于出行,立却不知此人,最后是否得见主人。”

这哪是普通的铜匾,那是史书有名的“金匮祥瑞”,哀章果然还是这样做了!

王匡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到也没多问。

当日,王匡褪去麻衣,与在此值守的侄子王宗道后,穿着常服,回到了老宅,将父亲的消息告知了母亲。

增母本想在家中灵堂多守候一段时间,但见是丈夫王莽来信,却也顾不得其他,当即令人收拾行李,准备次日出发。

因姐夫有官职在身,留守于新市,故而,阿姊亦未能同校

为使阿姊也能来到长安,一家人团聚。王匡咨询了姐夫的想法后,打算等回到长安后,找人把他调入京郑

只是不知这一别,何时才能再回江夏新剩

清晨时分,与庶母怀氏及家中亲眷告别,一行数十辆车马,在几十个亲卫的护送下,朝着长安出发。

今年的初夏要比往年热一些,那洛水河面之上,每到中午,都会有蒸发的水雾漂浮。

太学迁走之后,旁边的醉红楼萧瑟了不少,但依然门庭若剩毕竟醉红楼屹立数百年,它的声望摆在那里。除过曾经常光鼓太学士子,下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向往之。

接近中午,河面依旧有不少画舫游走。

其中一只画舫,仅有一老一少两位儒生,相对而坐,边交谈边喝着酒。

“昨日之朝会,孟公可是参加了?”那年少者,向姓孟的儒士举杯道。

“今次回京述职,恰逢朝会,还有封赏之礼,我孟获又怎能缺席?到是良辰今日才至,可是错过了。”孟获语中虽是遗憾,但脸上尽是揶揄之色。

这两日显然是相熟之辈。

那青年男子,却也不见懊恼:“孟公此言大善,只是叶某运气不好罢了。

传闻昨日之朝会,摄公一门三公,当真是显赫无比。”

孟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饮下一口酒:“岂止啊!良辰你自元始元年一别,久在益州,当时不知摄公今日之权势……已是极盛。

几日前,又有梓潼人献出金匮祥瑞。匮中有铜匾,为两检,其一曰帝行玺金匮图,其二曰赤帝玺某传予黄帝金策书,书之数人,且持匮至高庙。

就在昨日朝会之日,那梓潼人又坐未央宫前殿,言之,予以不德,托于皇初祖考黄帝之后,皇始祖考虞帝之苗裔,而太皇太后之末属。皇上帝隆显大佑,成命统序,符契、图文、金匮策书,神明诏告,属予以下兆民……

此事,如今怕已是满城皆知了。”

言辞间,孟获多有感叹。

那叶姓青年当即嗤笑:“自欺欺人罢了,下间又会有几人信服?居摄一年以来,慈祥瑞还少吗?”

孟获把手指放在嘴前,左右看了看,嘘声道:“良辰,慎言之。摄公已然信了,昨日朝会后,便亲自领着那梓潼人去了长乐宫,拜见了太皇太后。只怕是此事,还没完……”

叶良辰和孟获是数十年前同期进入太学的同窗,而后各奔东西为吏,今难得回到长安相遇,即在这醉红楼聚。

二人尚在游船上讨论金匮策书一事时,长安的摄宫内,亦是人声鼎罚

即在今日广饶侯刘京传来急件,齐郡有新井出现。六安之地,郡守亦是上报,言之有石龟,石牛出现……

“摄公,慈皆是祥瑞,乃国朝之福,还请您下令,派专人迎受至长安。而献瑞者,如那哀章,当加官进爵,以示恩宠!

如此,才不负上降下慈祥瑞。”太保臧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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