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嫁给一年之中大半时间都漂泊在海上的水手。
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贫穷。
尽管这艘船船长对他们的待遇其实已经很好了,但一次少说在海上漂泊三两月的水手们,一下船就会把薪水花得一干二净:在每个港口,或多或少,或明或暗,都有着红灯区和赌场。
每个水手都会在其中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和压力,直到他们的钱包被掏空,被老板或者打手踢出来。
大部分水手都是如此,所以他们存不起钱,反复进行着这个循环:上船工作,拿了工资下船,花光后又上船。
而能克制自己的水手在船上混了七年后都能当个小农场主或是开个小店。
但毕竟有这样毅力与觉悟的人很少沦落到当水手的地步,因此,这终究只是少数
贾若喝着汤,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水手们的聊天。
突然听到了一些他感兴趣的话。
“我说,诺克萨斯都打到艾欧尼亚了,我们怎么还往艾欧尼亚跑啊”
“嘁,咱们去的可是普雷西典。诺克萨斯只是打到了艾欧尼亚西部沿岸,离着可远嘞”
“我也听说了”第三个海盗插话道“听说艾欧尼亚有的是高人,一个什么什么圣女吧,一挥手就拆散了诺克萨斯的战舰,那战舰肯定比我们的商船还大,还坚固呢,还有一个什么剑圣,一个人就把诺克萨斯一个军团杀得丢盔弃甲!”
“那又咋了,那剑圣的村子都让诺克萨斯屠了个干净,嘁”最开始说话的水手接接回了话头。
水手们高谈阔论着,根本不在乎那片土地上到底发生着怎样的悲剧,只是在攀比谁知道的哪个人物更强大。
见到贾若望向了他们,一个光膀子的汉子咧开满是黄牙的嘴:“这就是白天搭船去艾欧尼亚的小兄弟吧,等到了比尔吉沃特,哥哥们带你去见见世面。”
贾若慌忙摇了摇头,起身去归还木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