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将剩下的话咽回肚里,额头上更是因为疼痛掉落着一颗颗汗珠。
几个人跟落败公鸡般被直接带走。
“楚老弟,这吃也吃好了,事儿也办妥了,我们就先走一步啦。”
眼力劲十足的田横七和黄大风先后站起身说道。
“两位老哥,承蒙你们今晚的盛情款待,改日小弟做东,请两位一叙。”楚牧峰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
两人饱含深意地扫了一眼江怡后,迈步离开了。
雅室中转眼就只剩下两个人。
江怡忽然感觉心跳加速,神情有些慌乱看着刚才田横七离开时特意关上的房门,双脚下意识地摩擦着地面,摆出一副随时都会夺门而出的姿态来。
“呵呵!”
看到江怡如此举动,楚牧峰不由得笑了笑,在她的戒备神情中,淡然说道:“别怕,我可不会逼你做出以身相许的事来。”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江怡轻咬嘴唇脆声说道。
“自便。”
楚牧峰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紧不慢地说道:“放心吧,宋云鹤以后不会再骚扰你,他要是还敢来,你就来警察厅找我,我替你做主!”
“真的?”江怡眼前顿时一亮。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罢,楚牧峰率先推门离开,留下江怡站在雅室中,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迷离。
……
四通粮店。
这家粮店就是宋福贵开的,坐落在八仙居前面那条街的西头。
店面不小,里面除了粮仓外,在店铺内还摆放着井然有序的木格,每个格子中装着的都是各地新粮。
四通不卖陈粮!
这是宋福贵打出来的招牌,凭着口碑和信誉,他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手里有了两个钱后,自然是要构建人脉关系。
吴顺直就是宋福贵拿钱开出来的人脉。
此刻身材严重走形,胖的跟个球似的宋福贵,正在屋里面来回走动。
原因无法,自己的宝贝儿子宋云鹤居然被抓了。
得知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吴顺直。
知道是楚牧峰抓的人后,吴顺直也是无可奈何,摇头说道:“宋老板,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实在是无能无力!”
“那楚牧峰是新上任的队长,跟以前顾本昌不对付,我也说不上话。老宋,我给你个忠告,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想要救儿子,只能去求楚牧峰。”
这特么不是废话吗?
我要是认识他楚牧峰,还需要找你干嘛?
没有可以打招呼的门路,宋福贵是唉声叹气,愁容不展,喃喃自语。
“你这个孽子,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现在遇到了狠的吧?不吃点亏,都不长记性!”
“吴顺直这家伙平时说得天花乱坠,上了真功夫就现了原形,指望不上了!”
“这警察厅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云鹤进去肯定要吃苦头,不行,得赶紧去找那个楚牧峰,请他高抬贵手,把人放了。”
“云鹤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花点钱应该能疏通……要是实在不行,那只有将那个消息透露出去了,他楚牧峰不是凭着破案得力上位的吗,肯定感兴趣!”
“对,就这么着!”
宋福贵拿定主意,简单收拾了下,匆匆出了门。
钟锣鼓巷,景阳胡同。
入夜。
因为毗邻繁华娱乐区域,所以这边的巷子口依然是十分热闹。
不仅有摆摊挑担贩卖吃食的商贩,还有挂着个卖烟箱,卖力吆喝的儿童。
离开饭店,楚牧峰在路上转了一圈,刚刚回到胡同口,前面陡然冲出了一个身影。
“您是楚队长吧!”
“你是?”楚牧峰停住脚步。
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个藏青色长袍,长得肥头胖耳,满脸堆笑,眼睛都快看不到的中年人。
“楚队长,打扰了!自我介绍下,鄙人宋福贵,是宋云鹤那个混账小子的父亲。知道他犯了事,让您费心了!”
已经早早在这边等候的宋福贵,低头下腰地谄媚道,话里是满满的迎合讨好之意。
宋云鹤老子?
楚牧峰扫了两眼,呵呵,看来这个家伙挺机灵,居然能直接找到自己家来。
“有事?”楚牧峰不冷不热回道。
“有事有事!”
宋福贵哪敢犹豫迟疑,连连应道。
经过打听,他知晓眼前这个年轻人如今可是刑侦处的红人,自己儿子的死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关键他还和以前打过交代的顾本昌不对付,这真是让人糟心啊!
“楚队长,犬子不知轻重得罪您了,都是他的错,他是该吃点苦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