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那你想学点什么?”
陈剑生围着篝火烤着鱼,懒洋洋的问道。
围坐在篝火旁的艾泽拉和法雷尔也看过来,两人都很好奇卡赞的回答。
卡赞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赋在哪,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赋是战斗技巧,可自从见识过魔法和剑术的威力后,那些战斗技巧就变得一文不名了。
有些孩子气的噘着嘴,卡赞过了好一会才憋出来一句话,“学什么都行,只要能和奥兹玛一样厉害就可以。”
“……”
这一句话,让陈剑生三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什么好。
过了一会,河上凝结出一座冰桥,一身白袍的玛尔拉着贝拉特跨过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卡赞没看到奥兹玛的身影,于是向玛尔问道:“玛尔大法师,奥兹玛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过来?”
“奥兹玛他要修炼魔法,就不过来了,让我们自己过来。”
玛尔拉着贝拉特坐下,拿起一条烤鱼递给贝拉特,而后向众人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我怎么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对。”
法雷尔嘿嘿一笑,对着玛尔回答,“刚才我们在卡赞的事情,他最近几都在练习大哥哥教的冥想方法,但是一直都没有进展,所以卡赞想学点别的。”
“冥想学不会,其实不怪卡赞,这是他的血脉力量在影响着他。”玛尔摇摇头道。
卡赞神色一怔,苦笑着道:“玛尔大法师,您笑了,我就是普通平民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血脉力量这种虚幻的东西。”
“你且听我。”
玛尔似乎已经发现了些什么,对卡赞的血脉力量开始剖析。
“这两你来找过奥兹玛几次,我就发现你的血脉中潜藏着一股暴躁的力量,我称其为狂躁症。”
“你是不是常常感觉心底有种莫名的破坏欲,有时候战斗时还会影响你的神智,让你渴望杀戮,渴望鲜血,你是一个生的狂暴者。”
“玛尔大法师,您是怎么知道的?”
卡赞有些吃惊的看着玛尔,这些事情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就连自己的好友奥兹玛都没有发现,没想到却被玛尔看出来了。
玛尔没有回答卡赞的问题,反而向他问道:“你为什么要抑制自己呢?”
“我……我不想被缺成怪物。”
卡赞有些失落的低着头,慢慢的叙述他的故事,“我第一次失去控制是在九岁的时候,那时候有几个年龄比我大的孩子时常欺负我,有一次他们扒我裤子,让我在自己暗恋的女孩面前出丑,我一时羞怒,就失去控制了……”
“当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个恶魔,在恶魔的驱使下,身体好像强大了无数倍,不受控制的对那几个孩子出手。”
“等我清醒的时候,那几个孩子已经被打断了胳膊和腿,我害怕承担责任,于是就逃走了,直到后来参加鳞国军团,才认识了奥兹玛。”
为了让卡赞接受自己的力量,玛尔开始对卡赞疯狂灌鸡汤。
“卡赞,力量是没有善恶之分的,只有控制力量的人才有善恶之分,你的力量并非不受你控制,你要学会去运用它,掌控它,你现在一直抑制它,你又怎么会明白它呢?”
卡赞也明白玛尔的意思,但是他还有另一种担心,“玛尔大法师,也不是我非要抑制它,而是我根本控制不了它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不出现,总不能以后战斗的时候随身带个姑娘,战斗之前先脱裤子吧?”
“呸……”
艾泽拉和贝拉特同时对着卡赞啐了一口,当着她们两个大姑娘这个,真是不嫌害臊。
陈剑生也是扶额轻笑,连手上的烤鱼掉在篝火上都没注意。
白袍下的玛尔看不清表情,不过从他颤抖的白袍来看,他也正在憋笑。
不是他们笑点低,而是卡赞逗乐的功力太高深。
卡赞看着众人,气呼呼的追问,“你们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难道我的不对吗?”
“咳咳……卡赞,其实那个能教你控制这股力量的人,就在这里。”玛尔平复情绪,对着卡赞指引。
卡赞环视一圈,艾泽拉这个姑娘是元素师,显然不可能是这个人,陈剑生只会教他冥想,肯定也不是,剩下的只有玛尔和吃货贝拉特了。
“玛尔大法师,难道您的是您的妻子贝拉特?”
吃着烤鱼的贝拉特无辜躺枪,一脸懵逼的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别瞎。”
玛尔也黑着脸看着卡赞,人与人之间难道就不能有点默契吗?
“我的这个人就是斯沃德大师,他左臂上的血手就是控制这股力量的最好证明。”
听到玛尔的话,众人皆是一愣。
“大哥哥?”
“哥哥?”
“斯沃德?”
陈剑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