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一人边敲着门边说着话。
他以为是朱师傅回家来了,急忙跑过去开门,想向师傅大吐一下心中的苦水。
“师傅,你……!”
然尔,打开门见到的并不是朱之忒。
“本人郭东山,是镇上专治跌倒打伤的医师,听闻少侠去兴誉楼找侯三烂复仇,反被打伤了。郭某特来这里,为少侠把病治好。”
郭东山是为前天,没能救活小男孩而愧疚,想做点事情弥补一下过错。
“请郭医师进来吧!”
“我虽然是自愿来给少侠疗伤的,不过这些医药费还需少侠买单。”
“没问题。“
在郭东山医师的治疗下,林疑志的伤痛恢复得很快,眨眼间的功夫,伤口上发炎肿胀的现像已经消停下来,服用几碗跌打重伤的药汤后,他便又可以提剑上阵,手臂恢复如常,自由舞动起来。
然而,朱之忒把林疑志带来百里居这些天里,一直没回来过屋子。他来到山溪镇,到底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做?
今晚入夜过后,朱之忒偷偷潜入泉头社会营地。看守牢房的守卫,被他一下子解决了。
地牢里特別的湿,不像是能让人住的地方。他到这里来,也不是来救什么特别的犯人,而是来找失踪多年的老婆彩动。
越往前走,道路越是暗。走到尽头,双脚踩着青青色发黑的苔藓,熟悉的按下柱子的开关,前方原本封闭的石墙被打开。从而进入到里面灯火通明的地下人贩孑工场,而且在他的眼前,突然间围着十几个工场的打手们。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哼!”藏在打手后面,冷色面容的锻造老伯说,“我知道你是在百里居山上住的朱之忒。上一次飞鹤组织来这的时间,我见过你,当是你想趁乱救一个叫彩云的女人出去,被打手们及时阻拦后,你定不会甘心。”
“那次要不是你们担误老子的好事,我的老婆彩云也不会在地牢里多受几天苦。”
“所以我料定你会再次回来的。在傍晚时分,我去给你的徒儿送去一把宝剑,就明白你己经回到山溪镇,所以特意安排多几个打手,在此伏击你上次是你们飞鹤组织来这里,把钱头目给杀了,搞得我们‘社会’七零八乱,这口恶气就发泄在你朱之忒的身上。大伙给我上!”
“呵,唔唔!”面对烛光下的刀光剑影,朱之忒附上的是一阵冷笑。“锻造老头你先让手下,收起手里的刀枪棍棒。今天我来是来送礼的,”接着从胸袋里掏出来一本血红色的小册子,“这本《红道秘术》,我知道是你们领头的,一直在寻找的宝物,现我把它交给你们。作为回礼,你们把彩云还给我。”
“这本《红道秘术》,你从那里得来的?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这本秘籍是真是假?”
“这本是林府东厢房藏经阁的藏书,我想武学第一世家复印的武学秘籍怎也不会是假的!”
“这么说,袭击林府的事,你有份参加?”
“先不提在林府的事,如今我把《红道秘术》带来,作为交换你们也该放了我老婆。”
“这!”精明的锻造老头一时竟犹豫不决。
“伯伯,让他把秘籍丢给我吧!”人群后面有一个带眷面具的女人。
“应儿头领!”打手们都回头,向那女人打招呼。
“你把书扔过来让我看看。”
“好!”
这位叫应儿的泉头社会头领,细仔的翻阅《红道秘术》,把书看得非常仔细。
“没问题,把那女人带过来给他。我先把书带走。”
锻造老伯顺手挥了挥手指,地牢内不知那间牢房的钾门被打开,两个穿粗衣布的打手,双双扶持着从通道里,带过来一个穿白衣服的妇女。
这名妇女的脸,写满了凄惨,瘦弱的四肢、散乱的头发、错乱的步伐,仿佛都在述说着她在地牢里受过不知多少的折磨。
“夫人,夫人!”朱之忒上前蚕扶着这名女人,带她走出潮湿的地牢。
“彩云,我们终于可以重回在一块。”
女人带着虚弱的神情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没有回答说话,只是两眼晕白,晕倒在她自认为安全的怀抱中。
“徒儿,出来帮忙!”
听到朱之忒的叫喊,林疑志随间把房门打开。从屋子里透出来灯光,把这些人的脸照得清晰。
“这女人是谁啊?”
“这是你师娘,叫彩云。先帮我把她弄到床上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原来是师娘,”刚一开始见到彼头散发的彩云姑娘时,他还以为是师傅身边跟着一个鬼呢!
“这位病就交由我来照料。”坐在床上的郭东山突向他们师徒两人说。
“这人是?”
“他叫郭东山,是山溪专治跌打肿伤的医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