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地洞中的二人,一时皆失去了知觉。等到柳韵锦缓缓睁开眼后,一张着血口的蛇头,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啊”她闭眼睛,拼命的挥动着双手,忽感双手不时的触碰在冰冷的铁器之。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则发现一轮钢刀伸臂可触。
柳韵锦定了定神,身子猛然一震,原来一开始出现在眼前的蛇头则是被这轮钢刀斩下的,蛇身依然被死死得压在钢刀之下。
“好险啊,若不是掉下来的那一刻,抓到一根好似药草之类的植物,使得身子侧了一下。可能被斩成两段的就不是一条大蛇了,而是我和殇沫….”柳韵锦,一身冷汗,嘴里小声喃喃道。
她重重得缓了一口气后,环视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人陌生。透着一丝光亮,若隐若现的看到一条长长的地道,“这是哪里?天翱门怎会有这样的地方?难道这就是海棠姑姑所设下的机关陷阱吗?”
不断自问着自己的柳韵锦,满脸愁容。也许,当下救活殇沫则是首要的,落下之时,手中抓到得又是什么?她缓缓地抬起手来,看到一圈轮生的叶子中冒出一朵花,花的形状像极了它的叶子,外轮花约有6片,内轮花约有8片,花萼为绿色,花瓣呈细丝带状。而花下方的一圈轮生的叶子不多不少共七片。
她心里想到:万物相生相克,毒蛇出没之地,周围必有解毒的草药。难道,手中的植物,正是解蛇毒的草药?来不及了,先给殇沫敷吧。然后再绕到钢刀背面,取出已死大蛇的蛇胆,应该就能解了蛇毒。
可...殇沫一直在昏迷中,在口中嚼碎后,涂抹在他的左臂伤口处,倒也简单。但要想根治,是否也要服下一些呢?那么,如何能让他服下遮株草药呢?我…要嘴对嘴的喂与他吗?…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年仅二八的柳韵锦,触碰到殇沫的嘴唇之时,难免有些慌乱,瞬间令她心潮澎湃。即使她知道,殇沫还是个孩子,绝不会在意这些。可他不在意,并不代表柳韵锦也不会在意,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吻一个男子…
过了良久,柳韵锦抬起殇沫的身,使他靠在一旁。她手里搓着刚从蛇身取出的蛇胆,靠在了殇沫的旁边,静静地斜望着他,“这颗蛇胆,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取出来的。可是,这到底是不是蛇胆,我又不敢肯定。我将整条蛇身在钢刀下划开,用手慢慢的撕裂着,只看到我手中之物像是蛇胆….”
“哎,你何时能够醒来呢?”柳韵锦对着殇沫,不断地说着话,有的没的、远的近的,无论是天翱门中的还是她小时候的回忆,说个不停。也许,这是她第一次与人说这么多话;也许是一直没找到与殇沫说话的机会,憋得太久的缘故。总之,此时的柳韵锦已然变成了一个话唠,一个不时得眨着眼睛,甚是可爱的话唠。
“咳咳…噗…师姐…你在说什么?”殇沫朦胧着双眼,小声喃喃道。
“啊,你醒了?太好了,殇沫。”柳韵锦惊起身来,道。
“这是哪啊?韵锦师姐。”殇沫道。
“地底下….来,把这个吃了。”柳韵锦道。
“这是什么啊,好腥臭啊。”殇沫道。
“应该是蛇胆吧,你吃了就是了。”柳韵锦道。
“什么?蛇胆?你确定吗?”殇沫道。
“哎呀,就是了。”柳韵锦将手的蛇胆,塞进了殇沫的嘴里,道。
“喔…好难下咽啊…”殇沫吞下蛇胆,一脸迷茫地望着柳韵锦,道。
“殇沫,我们前方有一条地道,我不知通向哪里。但是我们头顶的道路,已被数轮钢刀封死。我想,我们只能走走这地道试试了。”柳韵锦凝望远处,道。
“地道?韵锦师姐,那定然会很好玩吧?我还没走过地道呢,哈哈。”殇沫一脸好奇地笑道。
“哎…殇沫,你小小年龄刚刚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那条大蛇呢?如今,你被咬了,也不知道蛇毒解除干净没!还有啊,你身边的梅兰竹菊四位小师妹那么厉害,你难道没学到一点功法吗?”柳韵锦,又喋喋不休了起来。
“韵锦师姐,殇沫从师父口中听了太多关于你的故事,虽然殇沫与师姐并无过多接触,但是在殇沫心中,师姐是最熟悉之人了…至于,我的功法…梅兰竹菊四剑并未教过我什么,师父却传授给我了一套天傲剑法,只是…刚刚一时紧张,忘记了…”殇沫,道。
“我爹…都与你讲了哪些?还有…天傲剑法?殇沫记错了吧?应该是天翱剑法吧?也就是我的御风剑法。”柳韵锦,道。
“师父讲了好多,好多,殇沫知道你从小就拥有深厚的内力,如今的武功已然可以独自行走江湖了。天傲剑法就是天傲剑法,天翱剑法的确与御风剑法相同,但意境有所不同。师父,曾言:天翱剑法我不学也罢。所以就直接传授给我天傲剑法了。”殇沫,道。
“哎,看来我爹不但与你讲了许多他的故事,还把连我都不会的剑法传授给了你…看来,你才是他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