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
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
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
请君观此理,天道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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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达皆是命,忌恨始徒然。虽有事在人为,人定胜天的典范,但至善至纯,方得始终。
冬雪伴冰绒,春风草来绿,花谢有花开,冬去有春来。万物皆为一体,心性皆为自然,秉承善念,自在逍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风云雷电皆为乐,人统凡尘更为尊。既为人,便是天,何为天道?吾即天道!大道面前,人人平等。无殊途,无例外,人人都有自己的道。
殇沫的道,对他来言,异常陌生。闻声师父郭明轩的厉言,使得他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师父,那我应该想些什么呢?”
郭明轩盘腿挺起身,凝望着殇沫道:“你不知该想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要去想。”
殇沫抚摸着手中长剑,道:“什么都不想,剑法又如何成章?”
郭明轩淡淡一笑道:“何为章?天地本有章,但过于沉迷世人所创下的章程,反倒有了约束。风起云涌,月落汐涨,惊雷闪电,急流洪涛,自然而然,无论每种景象,皆有天道。如阴阳互转,平衡共处。”
殇沫拍了拍额头,挠腮撧耳,道:“师父曾让我与树木对话,与花草、鸟兽对话,难道也是为了悟道?”
郭明轩的神情异常冷峻,他连续道:“对。殇沫,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既立身于凡尘,到尊君爱国,下到为民除害,都是我等的使命。可,不明天道,心性不稳,又如何秉承善念,以此为本呢?”
“修行之人都羡元婴初始,就是因为难抵世俗纷扰,权利霸权,污了心性,乱了天道,自生自灭,不得善终。”
“只有明了天道,才能更好的看清这个尘世。既要顺应天道,也要在天道下,去救殃及到的无辜百姓。百姓本无错,但难免有些妖言惑众、煽动造谣之人,使得朝堂动荡,市井不安。殇沫切记不可随波逐流,要真正明白什么是天道,什么是侠者。”
殇沫迟疑道:“那天傲剑法…”
郭明轩抢言道:“天傲剑法便是你的天道。剑舞不止,微风拂过,自有心感;骤雨淋身,自有身感;雷鸣电闪,自有声、形之感;战争不断,血流成河,自有血腥的闻感;亲人相拥、挚友相聚,自有触感;美味佳肴,自有味感。”
郭明轩拿过殇沫手中长剑,挥舞道:“随感而发,随感而动。剑若惊雷至快至狠;微风柔雨,阴柔连绵;为国奋战,血气方刚;美酒佳肴,回味无穷;善若水,心静如松;再逢故人,剑舞无尘…”
郭明轩舞动的剑法异常飘逸,剑身不断出现电光、风卷、红盈、幻影、透彻的亮光,剑法时快时慢,时而波涛汹涌,时而晃动柔绵,“看明白了吗?”
殇沫连连苦笑道:“徒儿好似明白了点。随着身体感触而动,随着心中的变化而变,随着天气、景色而决定剑法的速度。”
郭明轩驻足,将手中长剑抛向殇沫,拿起他刚刚放在台的酒壶,饮了几口,道:“嗯,不错。你能悟到这些,已属不易,多加练习,再融合天傲剑法的总决式即可。”
殇沫接过长剑,弓腿侧身下劈,又转身抬手扬,结合萧月传授的轻功‘蹬云式’旋转跃起,口中不断喃喃道:“以道为锋,以阴阳为气,以五行为柄,可断天光,下可绝地维…”
此时,恰逢一股江风吹来,殇沫剑迎微风,连续摆动,又将剑身在手中旋转了一下,抱臂弓步横挥,剑气直击眼前的江面,江面之瞬间翻腾起细小的波浪来。
郭明轩狂笑不止,连连痛饮,道:“哈哈,甚好,甚好。孩子,为师有四剑一心,细细说来,应该还有两剑三心。四剑一心为:御风剑法、御水剑法、御雷快剑、持剑电击四剑,御火真经一心法;两剑三心为:御雷快剑、持剑电击两剑,御水法门、御火真经、御风术三心法。”
“御水法门和御风术,即可为剑法,也可为主修的心法。善若水,乃至静至纯的境界;微风龙卷,乃复苏万物与倾覆一切,既生又亡的境界。”
殇沫闻言,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欢喜道:“师父,都愿教我吗?”
郭明轩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都愿教你,可你要想学会它们,则是看你的机缘。生命至关重要,为师不会让你强行学之,如强行之下,你丢了性命,反倒得不偿失。”
郭明轩抚摸着手中酒壶,又道:“这五种绝世法门的心法秘籍,及其无极圣剑的剑谱我都可传于你,至于你要如何修行,是否能习之,则看你的造化。”
殇沫欢跃道:“真的吗?师父。师父在给我讲述你的故事的时候,您好像以御火真经为心法,对吗?”
郭明轩笑道:“正是。但如今,我体内已然不止御火真经一种心法了,也融合了御水法门与御风术的心法,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