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在此独处一会儿,如今是该恢复这里的原貌了。”
“原貌?这里原来不是这样的吗?怎么最里面是一扇石门啊?我以为里面有什么宝贝呢,起初还好奇的很呢。”
“这里的确没什么宝贝,但这里却有师父认为最珍贵的东西。”
“师父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啊?”
郭明轩淡淡一笑,“将酒水全部砸开,丢在石门前方,便可。”
“哦~”殇沫满是疑惑的望着郭明轩,既然师父让他砸酒坛,那就砸吧,他用尽力气搬起偌大的酒坛,向石门处掷去。
“嘭~”
一声巨响在狭长的通道中响动着,郭明轩见状,心中一触,忙道:“且慢,还是我来吧,莫惊扰了这密室中的宁静。”
“啊,师父….那应该如何做啊…..”殇沫本就满是不解,又听到师父郭明轩如此的言语,他更加费解了起来。
可没等他把话完全说完,郭明轩早已展开了双掌,吸纳着立在方桌之酒坛中的全部酒水了,酒水在空中越聚越多,形成了一个偌大的水盾,水盾将郭明轩与殇沫之间完全给隔开了。一开始被殇沫砸碎在地的酒水也逐渐融入了水盾中…
“嘭~呲~~~~~”
一阵水流浇泼的声响过后,郭明轩猛然提气,御水成冰,将从石门逐渐下流的酒水完全给冻结了住。
即使只需要一招便能冻结住的酒水,而在当下郭明轩的眼中还是不够稳固的,他依然持续提气,直到被冰冻的酒水‘滋~滋~’作响后,再无任何声响,为止。
“师父,这石门后是什么?”殇沫凑前道。
“没什么,只是一个故人。”郭明轩,无力的喃喃道。
“哦,那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殇沫,道。
“你可以选择住在郭府旧宅,当然你如果不怕的话;你也可以选择一间不错的客栈住下。”郭明轩微微一笑,道。
“那你呢?师父。”殇沫,眨了眨眼睛,凝视着郭明轩,道。
“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郭明轩,迟疑道。
“哎…”殇沫,突然叹道。
“嗯?怎么了?不愿意吗?”郭明轩,靠近殇沫,抚摸着他的额头,道。
“不是啊,殇沫只是在想,今日我在偶然间领悟了‘御火真经’,若是冰弦在的话,还能请教一下她,如何将‘御火真经’融入进‘天傲剑法’中,那该有多好啊…”
郭明轩轻笑两声,道:“哈哈,我以为你怎么了,原来你是想那‘秋思阁’的宫主冰弦了。想来‘天傲剑法’你只差‘御雷决’与‘御电术’了,只是这‘御火真经’,你虽然学会了,但想要融入‘天傲剑法’当中,的确是有些困难的。”
殇沫闻声,忙道:“那师父,你知道如何融入吗?”
郭明轩努努嘴,道:“为师的‘天傲剑法’是随着成长与体会而循序渐进悟出的,不论几种功法,都是那般的自然而然,而殇沫的‘天傲剑法’与为师的不同,你的算是速成的吧。嗯…为师的确不知,你这种要如何融入。”
殇沫猛地双目一翻,沉声道:“原来连师父也不会啊,自己的武功招式,连如何教徒弟都不知道,哼~”
郭明轩,苦笑道:“在我看来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有个过程与经历的,若无过程和经历,自然也体会不出其中的奥妙,我不知那‘秋思阁’的宫主冰弦是如何想出来的办法教授与你的,但是为师更加看重的是自身的悟性与大道自然的心境。”
殇沫,撇了撇嘴,讥道:“师父,说了半天,不还是需要徒儿见到冰弦后,才能将‘御火真经’融入到‘天傲剑法’中吗?你就直接说,你不会教,不就行了吗?”
郭明轩呵呵大笑了起来,“怎么?殇沫生气了?”
“我没生气,既然师父有事要去办,那殇沫自己就去找间客栈,睡觉去喽。”殇沫,转身挥了挥手,道。
郭明轩看着殇沫逐渐远离,他没有叫住他,甚至连询问一声,他要住进哪一家客栈的话语都没,因为他知道如今的殇沫,已经不是江湖中的泛泛之辈了,若他不想做什么,还是他想做什么,这世也没几个人,可以阻止了….
…………………….
走出‘问天赌坊’的郭明轩,遥望星空,皎月独照,甚至清朗。
这世间的景色就是这般的让人陶醉,不久之前,还是寒风大作,凛冽刺骨的景象,没曾想寒冷过后,居然是一片清明。
郭明轩缓步走在无人的街道,街道的灯笼熄灭了大半,街头巷尾间仍有几盏残留的灯火在微风中晃动着,好似在等待着还未归家的亲人一般。
寒衣节的凄冷,与偶然间被风吹过他脚旁的纸钱、灰屑,使得郭明轩的心境越发凄凉,不得不又让他心头倍感伤痛起来。
他想到了郭府内的孤魂,想到了他的父亲、哥哥,甚至原来郭府内的每一个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