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静心养气罢了。
当然,伽篮香也是一种药材,国王自是知道的,但也多用于胸腹胀闷疼痛,胃寒呕吐呃逆发生之时,平时更多的也是用在装饰与制作佛珠、佛像的用途。
可,在大明,伽篮香的价格却甚贵,常以银对换,更是官宦间与宫廷中的奢靡之物。
国王朝盘坐在他一旁的白衣之人看了一眼,脸绽放出满意的微笑。感受到国王目光的白衣之人,除了目光慌乱的迎之外,还稍稍地点了点头。
“我王在位的第三十年,绝然退位待斋受戒,独自步入深山溪涧,常与兽畜时有接触,整整生活了一年时间,如今再登王位,重掌国事,已被百姓称为‘昔唆马哈刺札’。”
白衣之人突如其来的一席话,让本就似懂非懂的郑和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只因他一旁的通事正齿咬下唇,低头沉思,也不知如何翻译出其意。
事实,这位通事也不知白衣之人说这话是何意。
那白衣之人见状,柔柔一笑,“其实,你们大明的言语,我是会些的,而郑和大人亦不是第一次来我国了,我当然也是要学一些的。哦…‘昔唆马哈刺札’用大明的话语来说,就是至尊至圣之人。”
郑和与通事彼此对看了一眼,继续沉默。
“我们祟信释敎,也就是你们大明的佛教,讲究一个‘业’字,我国在独居深山之时曾对天盟誓:若我国在位期间无道,有大罪孽,便让虎狼吃掉我国,或让疾病带走我国。但,我国不仅安然无恙的渡过了一年,且如今也成了经得住释老考验的圣人。”
郑和与通事听白衣之人说到这里,也马明白过来,这是要夸赞他们国王的丰功伟绩与至高无的尊荣的啊…
两人索性露出恭敬的笑容,下意识的向国王浅行一礼,表示崇敬。
白衣之人又款款道:“我与你们讲这些,是要说明这里是一个极其心诚的国土,而我国对郑和大人的真诚,也犹如对释敎的祟信一般。所以,郑和大人说要一山之物,那便是一山之物。哈哈哈。”笑意满满的白衣之人顿了顿,又猛然挥手喝道:“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