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返回国土时被误杀,以至于沅玛札克在得知消息后,便日夜捧着丈夫的头颅,呆坐在那通海大潭之旁。”
“硬生生地捧着一个血淋淋且冰冷的头颅吗?”
“不,沅玛札克将丈夫的头颅与丈夫身体摆放完好,但由于脖颈处被截成了两段,无论她如何摆放,头颅都无法正常躺平,于是她便紧捧着,让头颅的断颈处与身体的断颈处能够吻合住。”
“莫非是沅玛札克丈夫的怨气附在了她的身上?”
“起初,并没有什么诡异之事发生,但后来,沅玛札克就忽然不见了,其丈夫的尸体也随着消失了。”
殇沫,惊道:“沅玛札克是彻底不见了吗?”
系销摩鳞又是一阵摇头,“不,只不见了数月,之后便如常的出现了,白日里她也会采买、农耕,根本没有丝毫不对的地方。可”
“可?可什么?”
“可,几乎是在她有出现的同一时间内,占城中便传出了夜间飞颅的诡异之事,随后便有个别幼童吵闹着腹痛。”系销摩鳞,长叹一声,“若说腹痛,也是一件很寻常的病状,可一日之内,因腹痛而死,这不得不让人好奇了。”
“不久后,你们占城中也便有百姓在夜间见到了这会飞的妇人头颅舔食粪尖?”殇沫突然道:“难道,通海大潭中的鳄鱼也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吗?”
系销摩鳞点了点头,“不错。”
殇沫,道:“那可有什么解决的方法?郑氏儒可还说了些什么?”
系销摩鳞,低沉道:“没有。”
众人渐渐沉寂,此刻任谁都是那般的无能为力,这样被自己人误杀而死的悲剧并不只是在异国他乡才会发生,就算是在大明朝也会有类似的事情出现。
而,面对这种事情,人们除了惋惜,更多得便是束手无策。
“通海大潭中出现鳄鱼后,你们就没有想到捕杀吗?”
系销摩鳞望了一眼又开口的殇沫,脸上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神情了,其中不乏愤怒之色,“当然有。”
他的语气逐渐加重,“但无论如何捕杀,都杀不尽,反倒越来越多,好似鳄鱼的源端来至深海之中一般,久而久之,便有传言说这些鳄鱼是回归本土战士的亡灵幻化而成”
他刚提到亡灵二字,其身后的血泊之中突然发出了“滋滋滋”的声响,他惊慌失措间,猛然转身,再次呆愣怔住。
展现在殇沫面前的,便是如昨夜一般的场景,血泊之上,粉碎的血肉逐渐向上升起,正缓缓地聚集着
恐怖再次笼罩,亦笼罩在众人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