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朋友罢了,并不能得到任何实际的帮助。”
秦楼客,又一次皱眉道:“这一点,我也很是不解,阿棠兄弟到底见没见到胡广,我不知道...但是,阿棠最近和一位宫中的公公走得很近。”
“公公?”殇沫赫然道:“一个太监?”
“是的,一个叫三宝的太监。”
殇沫勐然一怔,“三宝太监,不就是郑和吗?”
秦楼客‘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此三宝太监,并不是彼三宝太监,这个叫三宝的太监,全名叫做:马三宝。他名中的“宝”字,也与郑和大人的“三保太监”中的“保”字是截然不同的。”
殇沫,思索道:“凡事一旦和太监扯上关系,就必然会牵连到皇家大事中...”
秦楼客沉默了片刻,咬了一下嘴唇,说:“门主,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阿棠可能是在寻找对付纪纲的方法...而,他若想通过这个叫马三宝的太监去对付纪纲,想必也是需要花很多银子的。”
“所以,你今日才会来到阿棠的房中,也是想看一看这满屋的银锭子,还在不在?”
“是的,这么多银锭子的由来,虽说阿棠兄弟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但,也是别人心甘情愿给他的,他要去拿这些银子做什么,也自是理所应当...可是,我多少还是有些生怕,万一阿棠真要对纪纲下手,只要出现一个微小的披露,就有可能连累到整个故府。”
殇沫,一愣道:“不光彩的手段?来挑战故府的人,每人要先上交二十两银子,明码标价的,怎么不光彩了?”
秦楼客,迫不及待道:“门主,你有所不知,每人先交二十两银子,的确是定好了的,但是,我一开始也说过了,阿棠兄弟之所以不再受伤了,也和一个女人有关....”
他突然“哎”了一声,接着道:“这要怎么说呢?最开始,我真觉得他要这么多银子,就是为了要给他娘江怜月,毕竟江怜月的酒楼没有什么生意,可,现在我才知道,他要这么多银子,可能只是为了对付纪纲...”
“至于,这么多银两的由来,也绝不可能是前来挑战故府的人,每人上交二十两就可以积累到的,而是阿棠兄弟换了一种规则,就是交不上二十两银子的人,可以从有二十两银子的人手中夺来,而,夺来的方式,就是相互较量一场。”
他继续道:“一开始,无论有多少人比斗较量,都始终是那二十两的挑战费用,可,到了最后,这较量也成了一场能够扬名立万的赌局了...”
殇沫越听越湖涂了,怎么就成了一场赌局了呢?
且,还是一场可以扬名立万的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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