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秦佥事…你倒是说一说你面前的十口箱子内都装得是什么啊?”
秦泰已难为到了极点,神情紧张且慌乱,咬了多次嘴唇的他,终是在抬眸间绷紧了神经,“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十口箱子内到底装得是什么?”
此言一出,五位主帅讥嘲更深,还有几位笑得前倾后仰,像看白痴那般眯眼藐视着秦泰,“你亲自出城接来的箱子,你自己竟不知里面装得是什么?秦佥事是在与我们说笑吗?”
“我说秦佥事,圣上并未在此,你何必这般谨慎呢?你这不是分明不将我们当成是自己人嘛...”
“行行行,就按秦佥事您说的,您也不知箱子内装得是什么,那现在我们就一同打开,瞧上一瞧不就是了嘛...”
秦泰,吞吞吐吐道:“我并非谨慎,也没藏什么秘密。只是这箱子实在是谁也开不得...谁也看不得呀…”
一主帅,厉声道:“若,我们非要看呢?”
秦泰沉沉地凝视着这位主帅,沉寂了片刻,突得定神,眸光也逐渐变得冷厉,“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如果今日我连这十口箱子都守不住的话,那我秦泰也不配再活着…你们想打开箱子,自是可以的…不过,要先从我秦泰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话落,便抽过一旁兵士手中的铁枪,斜在身侧,步步向前。
这阵势,顿时吓得五位主帅不禁后退,满目惊恐。
随之,五位主帅带来的兵士也围了上来,持枪对峙。
五对一的局面,虽是五位主帅占据优势,可若是真打起来有个什么伤亡的,谁也别想逃过责罚。
——在还未与鞑靼的阿鲁台交战之前,宣府中就死了兵卒或统帅,这显然是件说不清的事,也根本无法向朝廷回禀。
所以,五位主帅多少有些缩手缩脚,谁也不愿真与秦泰产生冲突。
就在这时,其中一主帅竟勐然叫喊了起来,“水…箱子在渗水…”
待到众人侧眸,十口箱子无一幸免,周边皆沁水成片,且范围还在不断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