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与‘夜莺暗卫’取得
联系的途径。我之前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千户,且还是一个脑袋不算灵光的千户,遇到有性命之忧的事时,除了请教大小姐,我也别无他法。”金忠在说话间,将眸光渐渐移落在了殇沫身上,“不过,大小姐好似早已料到圣上此行的真正目的,也好似早已算到此次我会没事。”
殇沫,惊道:“溶月不是只在书信上回了你四个字吗?你怎就知晓溶月已提前预料到了一切?”
金忠,淡淡道:“其实,我自己也思量过很多,比如此次大军的行军路线,大军离京后,经唐家岭,到居庸关,又在抵达隰宁后,到了开平,也就是这里。这期间,我也曾俘获过阿鲁台派来刺探军情的骑兵,得知了阿鲁台部就藏身在答兰纳木儿河一带。若不是,连日来开平大雨,想必大军也该到答兰纳木儿河一带了,也不会给你追上大军的机会。”
说到此处时,他也若有所思了起来,“只是在这一路上,我心中都有一个疑问。”
殇沫“哦”了一声,问道:“什么疑问?”
金忠,道:“按我的理解,大小姐之所以来信说“无需担忧”,是因为她已得知我虏获了阿鲁台部暗探一事,那我们大明军队下一步自然是要紧追不放,去往暗探口中所述之地,所以,我熟悉不熟悉路都已不重要,只要按照地图行军即可。但,假如我没擒获阿鲁台的暗探呢?”
殇沫猛然一怔,道:“假如你没抓到阿鲁台的暗探…那...那大军是不是就需要你来引领了?朱棣之所以命你做先锋军统帅,也是因为真正的金忠是最熟悉阿鲁台动向的人…”
金忠,缓缓道:“我原本也是这样想,所以,从大军离京后,我就开始提心吊胆起来。可,事实上直到隰宁,圣上都未曾寻问过我任何。在主帐中,圣上的确与我等将领研究过多次沙盘地图,但,次次指定行军路线的又皆是圣上,好似圣上本就有想去之处。”
殇沫,突然道:“难道,真是榆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