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沫之言才是重点——张
皇后怕极了汉王,别说她派出的大军不会离京多过三百五十里了,就是三百里便已到达她内心所能承受的极限。
“现在皇太子与汉王之争,已是明面上的事,但,他们任何一方都绝不会想到我们能成为最后决定谁胜谁负的关键。”她接着说,“所以,殇沫若想称帝只需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柳韵锦,质疑道:“就算如此,殇沫还是殇沫啊,又如何称帝呢?”
冷溶月,淡笑道:“其实,殇沫与朱瞻基的年龄相仿,若想假扮朱瞻基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我们只需要让汉王杀掉朱瞻基,然后,我们再除掉汉王,就能让殇沫取代朱瞻基,回京师坐上帝位。”
此话一出,殇沫瞬间怒道:“这绝不可能!世人皆知,朱瞻基像极了朱棣,让我假扮朱瞻基,无疑是让我假扮逼走父皇的凶手!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冷溶月,道:“这有什么关系呢?当年,朱棣夺去了你父皇的帝位。如今,你又夺回了朱棣后人的江山,这也合情合理、大快人心啊…”
殇沫渐渐声沉,一字一字道:“这样做的确大快人心,但,我却要假扮朱瞻基一辈子,这样的生活我不如不要。”
“溶月,我们三人一路披荆斩棘,历经种种生死磨难才有了今日,我真的只想安安稳稳地度日,再无了争夺皇权之心。”他又道:“我知你是一心在为我谋划,但,这种谋划有太多不该有的杀戮,也有太多不该有的牺牲。”
他接着说:“牺牲的不止是汉王和朱瞻基,还有我们本可以过上的平静生活,其中更参杂了我们无法掌控的变动和危机。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我们机关算尽,也难免会有疏忽与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