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官面不改色,如实禀告:“只知贼人混在船夫水手间,属下认为成不了什么气候。”
朱彦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无名火,将纲官一脚踹倒在地,怒道:“成不了气候还弄出这般声势,是不是得摘了本官脑袋才叫成了气候?”
见纲官诺诺不语,连忙称罪,朱彦这才罢休。
也难怪纲官如此放松警惕,毕竟除了朱彦亲信无人知晓此次押纲的真实目的,在他们眼里押送的奇花异石除了皇帝老儿喜欢外,草民根本不会感兴趣,吃饱了撑的才会打劫花石纲。朱彦却是心知肚明,这伙贼人十有八九是冲他来的,因此又惊又怒。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绪,朱彦冲左右吩咐道:“先寻处安稳地段靠岸,待灭了火,找出贼人后再择良时启程。”
与此同时,不远处运河边的芦苇丛中,漂停着两艘渔船,船上众人皆着粗布短衫,口衔利刃,一行望着愈来愈近的“肥羊”,杀机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