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稳定人心,如今钱粮损耗与日俱增,还是要给前线诸军一些压力的。”
这话倒是让柴进有了共鸣,毕竟每日看账单上的天文数字,即便柴进家大业大也有些不堪负重,便同意道:“那边请蒋敬兄弟那边核算出一个数字,务必要供给梁山、曾头市以及三百陌刀兵一年的支出用度。”
李助闻言,小声提醒道:“哥哥,三百陌刀兵够用吗?”
柴进其实心里也拿不定,但还是想先走一步看一步:“将近三十个头领,先做十夫长,再做百夫长,咱也不能一口气吃个胖子。”
李助见柴进自有打算,便不复多劝,众人见柴进无其他疑议,陆续散去。
许贯忠与萧家穗结伴而走,行至住所,四下无人时,萧家穗冲许贯忠小声问道:“许兄可察觉出李助近来异样?”
许贯忠笑而不语,径自回了屋内,萧家穗紧随其后,不依不饶的追问:“许兄肯定是瞧出来是吧?”
许贯忠无奈的摇头答道:“我只知道这位李军师乃明智之人。”
萧家穗弯腰抱拳真心请教:“依何之见?”
许贯忠见状干脆也不再卖关子:“曾头市的杜壆、马勥、李懹、袁朗可都是李军师的旧识,梁山出了那档子事,曾头市呢?”
萧家穗这才反应过来:“所以李军师是在表忠心?难怪。”
见萧家穗眉头紧锁,似是被职场心计吓到的模样,许贯忠笑着宽慰:“萧兄莫要担忧,你我行端坐正,凭良心办事,主公又有容人之量,大可不必过于杞人忧天了。”
萧家穗自然不会被轻易唬住,实在是还有话藏在心底未说:主公从京城归来后,愈发琢磨不透,且威严渐显,让众兄弟和门客不敢轻易靠近。
但这话萧家穗不敢说,毕竟背后非议主公亦非臣子之道,亦不可能从许贯忠口中得到答案,萧家穗只能更加谨小慎微,独处守心,群处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