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陛下已经知晓,殷年就不会有隐瞒。
“你倒是有魄力,难道你就不怕到最后毫无收获吗?”
“陛下,臣都是向陛下学习的,臣以为他虽然虽然年少,但是有这样的能力,就放手让他去闯闯,也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赵勉听到殷年如此说,便哈哈一笑,的确他也是这般。
“你可是擅自挪用军费,此事朕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勉眯起眼睛盯着殷年,他想看殷年还有何即使的,毕竟擅自挪用军费在军中可是大罪。
“陛下,军费之事,臣的确事先动用了,但是臣会补的,毕竟这些军费再那,何不让它们都生些银钱,若是亏损,臣定会垫付的!”
殷年向陛下解释着,他做此事不会对军费有任何影响。
“那好,你如此说朕就明白了!”
赵勉也没想追究殷年,因为殷年并非第一开先河的人,第一人便是水军大都督刘福,
既然殷年已经如此说了,他也没有理由给其安劳什子罪名。
就如殷年刚才所讲,既然交到他的手就要相信他,猜疑就是大忌,就如前人所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此事只是对他相信的人来说,至于其他人,利用罢了。
“谢陛下开恩!”
殷年知晓陛下只是问询,对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相信陛下。
“那倒不必,只要你以后将那窟窿填就行!”
赵勉看着殷年,话中有话。
他不会向军机营拨款了,军机营后续的一切军费都要殷年从那十万两白银中出。
“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