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买些精细些的面,味道重的伤药,待东西齐备后,你往匠庐去,明为打制器物,暗则将消息透露出去。”
“诺。”
“若是有不明之处,可与王邑多商议一番。”
桓楚道:“先生,那王邑嘴上功夫不差,然所谋与所为,相差甚远,不得其时,恐坏事也。”
钟衍笑道,“你与那王邑,一稳重,一多谋,你稳则稳矣,难奇也。他虽谋多,却思虑不全,正好由你做补充,汝二人合谋,我无忧也。”
桓楚再拜而去。
钟衍起身,轻叹一声,“韩成,你自取死也,莫怪我心狠手辣。”
却说韩礼归韩氏,一路奔逃,失血过多,没救回来,只说了句“幸不辱命”便昏昏沉沉的死了。
韩成自然心下大喜,只是夜间无法去探,只得先按下,天蒙蒙亮时便派出十数机灵的下人去探听。
江峰、商单借那十数兵士之口将钟衍受伤之事传了出去。下人归报韩成。
韩成眉头深皱,“未死?”
使人唤韩知来,问乌头之毒。
韩知亦闻钟衍未死之事,唯恐韩成迁怒韩礼家眷,故道:“恐刺伤不深,更兼那钟衍力壮,方撑得一时,再过几日。说不得便死了。”
韩成这才心满意得,“这回看他钟衍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