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且尚能剩余五百多大钱。
五人将这五百余大钱分了,在张正的提议下各自用麻绳穿在一起,宛如一小片铜甲,裹在衣服中胸腹处,且先留活扣,方便将钱币弄下来使,五人各自寻铁匠铺买了剑,商议好觅机而动。
却说公冶离归公冶氏,将事都与公冶良说了,公冶良心中犹有怀疑,正此时,公冶长至,“父亲,小妹,我探听到一私密事!”
公冶良道:“是甚私密事?”
公冶长笑道:“父亲可知夏国来人是谁?”
公冶良不悦道:“负责接待诸国使节的是中行息又不是为父,我岂知晓?”
公冶长忙收敛面容,老老实实道:“是丹阳侯二子,钟永。”
公冶良惊道:“竟是此人?”
公冶离问道:“父亲,这人有甚厉害处?”
公冶良叹道:“有甚厉害处?此人善守,护卫夏国与雍国边境,戍守五年大雍铁骑不得寸土,汝说有甚厉害?”
公冶良摇头叹道:“我知也,我知也!”
公冶长与公冶离对视一眼,公冶长小心问道:“父亲知道甚么?”
公冶良长叹,“某知那钟衍因何前几日尚是垂死之身,今日竟能下榻去看那使团进城,那钟永,可是钟衍的亲叔父啊!”
公冶长愕然,良久方道:“钟衍这十数年都生活在大梁,那丹阳侯不闻不问,怎地......”
公冶良斥道:“汝怎知钟氏不闻不问?等闲人能教出钟衍那一身剑术?寻常人能有钟衍那般老辣的谋算?”
“浅薄!”
公冶长面有羞赧之色,公冶良收敛怒容,沉吟半晌,“钟衍谋算,我公冶氏按其计杀韩胜,依常理来说,钟衍没道理会被盯上,除非......”
公冶长顺着公冶良的思路,“除非,除非韩氏确知此时,先杀钟衍不过先杀弱方,来日好腾出手脚来收拾我公冶氏!”
三人皆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