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然不宜完全撕破脸皮。
中行息上了韩成车马,自家车马在车后紧紧跟着,韩成撩开门帘瞥了一眼,“息公何须这般小心?”
中行息暗暗刺了一句,“最近城中不安定,小心无大错。”
韩成的火差点没压住,咬住牙关,佯装不在意道:“怎地,息公身边那个大梁第一剑手何在?”
中行息面色顿阴,他这个买卖可是做亏了,本来想将王宫兵尉让与公冶氏是个好交易,然那日因出了韩胜被杀一事,这王宫兵尉迟迟未封!
在中行息眼中,钟衍离去自然是因为他将那王宫兵尉卡了去。
韩成那晚便知钟衍离了中行氏,谁有了偌大的宅邸还留在别人那做侍卫?但见中行息面色不愉,韩成心中多了一分畅快,也试出中行息对钟衍的态度。
韩成也不追问,“息公往宫中去可是与大王说那招待使团一事?”
中行息见韩成不追问,面色稍缓,“正是如此,不知大将军往宫中去,所为何事?”
韩成一笑,一整袍袖,“巧了,某往宫中去,亦是与大王言说接待四国来使一事。”
中行息一愣,方欲询问,车马一停,只听外边侍卫沉声道:“将军,宫门到了。”
韩成笑着望向中行息,“息公,请!”
中行息拱手回礼,“大将军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