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韩成一脚踹开医匠,“滚!”
“喏,喏,老朽这便滚,这便滚……”说罢这医匠连滚带爬的跑了。
韩成咬着牙入了韩肥房中,摆手令众侍女皆去。
韩成看着搞肥那张惨白瘦削的脸,心中怒火愈甚,“肥儿,汝可愿复仇?”
韩肥本是头痛欲死,听的这话,头痛仿佛都缓和了几分,“父亲,儿子岂有不愿?待儿子养好身子,非要寻那贼人,杀尽其族!”
韩成闭着眼道:“汝可知汝如今伤有几多重?”
韩肥强挤出一丝笑容,“父亲安心便是,不过些许内外伤。只是痛了些,将养数月便能好也。”
韩成心中痛苦至极,“汝可知汝肾经被伤,日后或做不得男人?”
韩肥只觉得后腰一紧,浑身僵直,面色惨白道:“父亲莫不是在说笑?”
韩成睁开眼望着韩肥,韩肥惨笑一声,“若是男人也做不成,报仇有甚用处?”
韩成咬牙切齿道:“肥儿,汝可知谁是那真正害汝之人?”
韩肥怒道:“父亲若知,何不将那人戮杀?”
韩成颇有些无力:“为父如今也奈何不得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