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伙人拔刀相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片的架势。之前的豪商士坤和其余路人立即是作鸟兽散,唯恐殃及到自己。
一众衙役捕快被锦衣卫吓住,不敢上前。那衙内也楞住了,他从没见过一声令下,就刷刷刷出来一群人,而且之前丝毫没有察觉出他们潜伏在周围。
这衙内是个愣头青,他是随着他爹今年从四川调任到湖南任提刑官时一块来的潭州。虽然听他爹说过湖广邓家的厉害,但毕竟没有见识过。而且他以前在四川作威作福惯了,心态没有转变过来。只当锦衣卫们是穿着好些的护院家丁。
“不要怕!他们就是群家丁而已,不敢对你们动手!”那衙内又朝一直护卫在身边的虞侯说道:“林虞侯,你去带头打杀了这群反贼!”
林虞侯看着为首的锦衣卫大汉那冰冷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手心出汗,对那衙内说道:“衙内,这伙人不简单。还是暂避为好!”
“怕什么,他们要是真敢动手!我就让厢巡检带兵来剿了他们!”那衙内信心满满,断定锦衣卫只是虚张声势。
“好吧!”林虞候见自家衙内不听劝,也没有办法。但愿对方只是群家丁在虚张声势吧!
林虞侯拔出自己的家传宝刀,走到衙役捕快们前面,离锦衣卫划的那线就一步之遥。
只听那为首的锦衣卫大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过此线者——死!”
“哼,虚张声势!我便过了,又怎。。。。”林虞候话都没说完,就见那锦衣卫大汉双手把绣春刀一握朝他横扫过来,他连忙举刀抵挡。
“嘡咚”连在一起的两声巨响后,林虞候竟然被那锦衣卫大汉一把扫飞,撞在街边店铺的墙上。
众衙役捕快都看傻了,心中庆幸还好刚才没傻乎乎的上去,不然估计就成两截了!
那锦衣卫大汉看着林虞候冷冷说道:“你的刀不错!救了你一命!”
林虞候忙是举刀查看,只见自己的家传宝刀竟然被劈出了一道三指深的刀锋,还差一点就成两半了!
他又朝那锦衣卫大汉的绣春刀看去,似乎就是刀刃上多了一个米粒大小的豁口。林虞候吐了口血,冷汗瞬间透湿了后背。
要知道他这家传宝刀不敢说吹毛立断,但也算的上是斩金截玉。一般的盔甲根本就防不住他这刀,但是今天居然差点断成了两半,而对方的刀几乎完好无损。而且对方这样的刀似乎是人手一把,不是什么宝贝。
林虞候此时可以断定: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家丁,哪怕是护卫皇宫的禁卫也没有这么好的武器。就算衙内调来厢兵估计也拿不下他们!
林虞候朝自家衙内大喊道:“衙内快跑!去找提刑相公救命!”
那衙内见锦衣卫一刀就劈飞了林虞候,被吓得六神无主,手中的画轴掉落在地。此时一听林虞候叫他跑,立即连滚带爬逃去。只是他没听林虞候的嘱咐,反而自作主张跑去所在的城厢望火楼调兵去了。
那锦衣卫大汉冷眼看着那衙内逃跑,但没有制止。而是提刀缓步朝林虞候走来,冷冷说道:“我说过,过线者——死!”
林虞候此时浑身剧痛,没有一丝气力。只好认命的闭上双眼等死。
就在这锦衣卫大汉举刀要劈的时候,邓嘉开口喊道:“好了!饶他一命吧!”
绣春刀停在半空,那锦衣卫大汉回头不解的望向邓嘉。
邓嘉又用玉如意抓抓痒,懒散的说道:“我还小!见血不吉利!”
“诺!”锦衣卫大汉答应一声,收刀入鞘返回原地。
邓嘉对这支酷似明朝锦衣卫的保镖太感兴趣了,以至于迫不及待的凑上前问道:“你们是不是叫作锦衣卫啊?”
那锦衣卫大汉单膝跪地,低头回答道:“回少爷话,不是!”
“嗯?!那你们叫什么?”邓嘉又问道。
“回少爷话,老太爷赐名太保司!”
邓嘉摇摇头,说道:“这名字一点都不霸气,和蔼可亲的很!我不管,我以后就管你们叫锦衣卫了!锦衣卫这名字多有杀气啊!”
那锦衣卫大汉单膝跪地,低着头没有答话。
邓嘉接着问道:“你们平时都穿成这样吗?”
“回少爷话,是的!”
“这也太华丽了呀!哦,我不是说你们不能穿好的,我的意思是你们平时穿成这样不怕暴露吗?”
“回少爷话,不怕!”
“额,没必要跪在地上,还每次说话前加一句回少爷话!你不嫌累吗?”
“回少爷话,不嫌累,这是太保司的规矩!”
“好吧,好吧!那你们为什么不怕暴露呀!”
“回少爷话,太保司有分工,具体要您亲自问老太爷!属下不能回答!”
“哦!这样啊!”邓嘉点点头,准备回去仔细问问爷爷。
就在此时,那锦衣卫大汉猛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