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苦的百姓们,为他们寻求一个公平,我希望你们加入进来。”
“没有问题!能为老百姓们出力,我们求之不得。”
“你们明日去瓦市找杨七,他会带你们入会的。”
邓嘉欣慰一笑,又说道:“诸位,此间事了。我还有其余要事在身,就此告别了。”
说完,邓嘉领着李清照几人上了路边两架马车,离去了。
“恭送少爷!”工人们齐声大喊道。
张二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喃喃道:“这么好的人儿,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
旁边的一个工人说道:“我瞧着那个穿紫衣服的像是浏阳邓家的大小姐,她管少爷叫弟弟,那会不会是。。。。。。”
张二肯定的点点头:“是了,肯定是了。邓家的大少爷和他爷爷一样都是好人啊,这邓家都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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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们都在前车,邓嘉驾着马车。后车放着行李,所以就潘大师一个人,裴心驾着马车。两架马车行出十几路后,突然停了下来。
邓永乐从车厢里探出头来,问向邓嘉:“怎么停了?”
邓嘉一指前面:“自己看!”
邓永乐顺着邓嘉的手看去,就见到十几个锦衣卫站在路中间。顿时吓得躲回车厢里,对邓嘉说道:“你可不能让他们把我带回家去,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之前在潭州那么久都没来找你,这次应该也不是来找你的。”邓嘉说道。
“万一呢?”
“那你就在车厢里藏好。”
一个锦衣卫走到马车边,单膝跪下,双手递给邓嘉一份书信:“少爷,这是老太爷要交给您的。”
邓嘉接过书信,拆开来看,看着眉头一皱。
这召原村我记得好像是一个皮草行工人的老家呀,爷爷让我去这召原村做什么?莫非这召原村村民不愿意置换土地?不会吧,拿上好的水田换旱田,还不换?
邓嘉将爷爷的书信收好后,交给那锦衣卫一封自己的书信:“把这封信交给爷爷。”
“诺!”锦衣卫将书信贴身放好,便带着其余锦衣卫离去。
邓嘉扬起缰绳,驾着马车继续前行。车厢的帘子被撩起,李清照坐了出来,问道:“怎么了?你爷爷找你什么事?”
“不知道,爷爷只是让我去一趟召原村。”邓嘉答道。
“这召原村有什么事情,非得你去一趟不成?”
“我就是这里没想明白,不知道爷爷想做什么?”
“老太爷肯定是有什么深意,我们先到召原村看看吧。”李清照说道。
邓嘉点点头,扬了扬缰绳,加快了马车行进的速度。
马车路上行了三天,路上只是在驿站补充了些干粮,让马匹歇息了一会儿。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到了召山下的清溪镇,而召原村就在召山深处。
清溪镇不大,方圆不过二里,大多数的房屋都是土胚房,泥砖墙,青瓦顶,少有二层建筑。沿街的土胚房,有些大门朝街开,挂上一面招旗的便是店铺了。
镇子里最气派的当属西南边的一间寺宇,白灰墙,黑瓦顶,三进的朱漆大门,抬头一看寺名,邓嘉差点没笑出声来。
“清溪法海寺!”法海寺?是不是寺里面还关着一条千年的白蛇精啊?邓嘉如是想道。
众人打算在这清溪镇里歇息一下,明日再进召山去召原村。毕竟再往里走,就是山路了。马车开不进去,只能凭着两条腿了。
找到一家客店,众人下了马车,便有跑堂的伙计来帮忙提携行李和停放马车。
进到店内,空空荡荡的没有食客,众人就随便找张大桌子围着坐下,邓永乐迫不及待道:“主人家,快些上好酒好菜!”
一男店主端着了七只碗,七双筷子,放在众人面前,道:“抱歉,小店里只有些熟羊肉和自家酿的米酒。”
李清照道:“也好,那切个五六斤羊肉,再上一坛酒来。”
店主去里间切出五斤羊肉做一大盘子,又抱着一坛米酒放在众人桌上。
邓嘉扫了一眼这个店长,发现他眼窝深陷,面带菜色,开口问道:“店家,最近生意不怎么好吧?”
店主哀叹一声:“生意哪里又好过?”
“此话怎讲?”邓嘉问道。
店主看了看众人,说道:“贵客们远道而来,有所不知啊。我们这镇与其叫做清溪镇,还不如叫做清溪寺镇,镇里镇外十之九都是寺里的地产。
近来这些年光景越来越不好了,镇外那条清溪水几乎都要断流了,地里长出的稻子也结不出多少米来,和尚大师傅们又不肯减租子。哎镇上的男丁都出去寻事做了,剩下一些孤儿寡母在这里苦苦撑着。”
“这般恶劣?”李清照惊讶道。
“哎再过些日子,我也撑不下去了。”店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