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还有十几日时间,此来行通令,也能解解乏,程兄,你说呢?”一个长相普通,脸上略有油光,看上去像富家公子多过书生的男子从脑后抽出一把折扇,“唰”得打开,装模作样扇了几下。
“彭兄说得有理,不知两位可是有意我等几人参与?”
李逸飞眼底深处精光一闪,“啪啪”拍了两下掌,大笑着说道:“能有几位国子监才子参与,这酒令可是高上了几个层次,想不到在小小楼船上能认识诸位,真是不虚此行,那石兄,我们陪众位才子玩玩?”
“哎哎,你还犹豫什么?国子监的大才子陪我们两人玩通令,说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啊,即便输了也没关系嘛,毕竟我等书生能与学贯古今的大才子交手,输了与有荣焉,赢了那不是更好,可以与子孙后代吹一辈子了,或等程兄等人名留青史,后人也许能从这次酒令中记起我两人呢……哈哈,石兄,你说对吗?”
李逸飞笑着拍了拍石宇浩肩膀,后者听到李逸飞的话后,眼睛一转,脸上紧绷的神情消失不见,变得神采飞扬起来,哈哈笑了一声:“李兄说得有理,有理,能与程大才子,还有诸位国子监的才子们交手,才是我辈荣幸……”
两人一唱一和,脸上嬉笑嫣然,而程栋和几位原本发声的书生却面面相觑起来,脸上露出一幅不自然的表情。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