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有钱不挣王八蛋,自己心黑到一瓶就卖那么贵,我们也算打破垄断的先驱了。
营业执照要不了多久就能办下来,消防这一块我来想办法,上回吃饭说到价格,你们觉得门票定在一百二十九,高不高?”
“有点高,请客贵,分摊下来就没什么了,一两天工资而已。普通啤酒进价不高,哪怕喝十二瓶也能对半挣,妹子们入场半价,算下来才六十四块多,长岛冰茶看上去高端,其实就是可乐兑洋酒,如果喝这个利润更高,哪有那么多大酒量,我喝十二瓶小啤酒都够呛。”
赵鲟琢磨很久了,也专门出去考察过,张嘴就是小算盘。
葛俊发也说:“价格还行,周末能涨个二三十,三五百个人就是多出上万利润,何况还有卡座费、果盘小吃这些,总有人愿意掏钱买其他酒水。”
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商量出个大概章程,准备等范连城回来后,再跟他说说。
再看范连城这边。
躺在酒店床上看电视,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洗了个澡,身上只穿睡衣。
听见手机轻响,本以为是吴安韵那边找自己,拿起手机才发现备注名为“甘欣”,短信内容大概是今天没机会细聊,想约他抽个时间,单独找地方吃顿饭。
“单独”这两个字略显暧昧,发消息的时间也不对。
乍一看没记起是谁,回想完猛地意识到,可不就是白天在玉器店里,跟吴安韵在一块逛街,买了对翡翠耳钉的那位妇人么?
略微犹豫完,摸不清对方什么意思,试探着打字回复说:“好啊,去哪?”
很快又有消息传来,写着:“我丈夫最近出差,在国外谈生意,到我家我亲自下厨。”
既没说带吴安韵一起,也没说想聊什么。
范连城还是单纯了。
想了想才发现,如果真是自己琢磨的那么回事,自己就不会主动叫上她的朋友吴安韵,压根没必要特意叮嘱什么。
搞不清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再三犹豫完,继续回复说:“什么时候,吃什么?”
短短几秒,只见有一条消息发来,上面只写个“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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