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沐剑屏、方怡两女,更是脸色一变,心急如焚的问道。
“结果呢?”
张信淡淡道:“死了一些人,也逃了一些人。”
两女又是一阵惊呼,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眼泪簌簌的掉落,泪眼蒙蒙,楚楚可怜道:“谁,谁死了?”
“许多人。”
“具体是谁?”
张信顿了一下,语气平静道:“柳大洪也死了,你们节哀顺便。”
“啊?”
“师父——”
骤闻噩耗,两女眼前一黑,登时恸声大哭。
声嘶力竭,听得人心都碎了。
张信皱了皱眉头,安慰道:“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说着,看向双儿、曾柔道:“你们俩安慰安慰她们,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说完,便脚步不停,迈步走出了屋子。
等他走后,屋子里的恸哭声,越发的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沙哑了。
……
安阜园,前厅大堂。
柔软的波斯地毯上,一名头戴红顶子的肥胖官员,心急如焚的走来走去,额头上满是汗珠子,不时唉声叹气着,连连道:“祸事了,祸事了。”
在他不远处,一名气度儒雅的红顶大官,却端坐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品着茶水,脸上不慌不慌,神态沉静,与肥胖官员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好茶”
忽然,儒雅大官眼睛一亮,满是赞叹的道了一声。
“哎呀。”
肥胖官员心里愠怒,不由重重一顿足,脸上肥肉甩了三甩,急声道:“好我的提督大人哎,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空在这儿静心品茶吗?咱俩的脑袋都快搬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