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忧与令狐冲对敌。
只到第二招,令狐冲便借助石洞中的破解之法,使用大扫帚击中了成不忧前胸,硬生生逼得他后退了三步,登时惹得正气堂内一片哗然。
成不忧亦是不敢置信,满脸震撼之色。
刚才他使得那一剑,乃是他四大杀剑之一,原本是准备用来对付岳不群的。没想到竟被令狐冲一个小小二代弟子给破了去。
倘若令狐冲刚才使得是精钢剑,一剑刺穿前胸,他早已死了去。
至少也是双双殒命的效果。
“怎么会这样?”
成不忧表情呆滞,满脸震撼不敢置信,听着堂内的嗡嗡议论声,不由脸上一热,只觉得颜面扫地,顿时怒上心来,刷刷刷挥剑朝令狐冲杀去。
眼光狠厉,表情狰狞,竟是存了必杀之意。
令狐冲心里一惊,连忙挥剑格挡。
令狐冲虽然剑法犀利,但毕竟修行日短,真正实力怎能是成不忧的对手,此刻成不忧含怒出手,登时引起堂内一阵惊呼。
岳不群夫妇更是脸色一变,猛然大喝道:“住手!”
然而,电光火石间,成不忧与令狐冲已经交上手了。
然后,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叮叮当当,双剑交集声传来。
令狐冲剑法如神,成不忧虽然含怒出手,但每出一剑,令狐冲仿佛都料敌先机,能够寻到他剑法中的漏洞,从而进行克制。
最后,更是叮的一声,将成不忧的青锋剑给打飞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成不忧左掌疾翻,喀的一声,正击在令狐冲前胸,令狐冲惨呼一声,身子一仰,立即翻倒,口中鲜血狂喷。
“成不忧,你找死!!!”
岳不群夫妇齐齐怒喝,二人身法极快,瞬息之间已然来到成不忧身前,岳不群挥掌,宁中则使剑,就要对成不忧狠下杀手。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
就在令狐冲被成不忧一掌击飞时,四道矮小身影浮现,忽然抢在他们前面,将成不忧的双手双脚举起,然后刷拉一声,撕成了四块。
“啊”
只听得成不忧一声惨呼,血肉模糊的鲜血内脏流了一地,双手双脚分别持在四个形貌奇丑的怪人手里,登时骇住了众人。
与此同时,另有两道身影窜来,抬起躺在地上的令狐冲就往正气堂外奔去,速度亦是极快,似鬼似魅,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冲儿”
“成师弟”
堂内瞬息万变。
瞧见成不忧惨死当场,令狐冲又被怪人掳走,岳不群夫妇、封不平师兄弟纷纷惊怒一声,蓦然四剑齐出,向桃谷四仙杀来。
“嘿嘿。”
桃谷四仙嘎嘎一笑,掏出一柄短木棒,铮铮四响,招式怪异,竟是将四剑齐齐挡住,然后刷的一声,施展轻功,头也不回的下山去了。
眨眼之间,桃谷六仙和令狐冲均已不见踪影。
只有成不忧鲜血内脏流了一地,脑袋咕噜噜的躺在地上,双目怒睁,带着三分疑惑与惊惧,仰头望着正气轩房梁,场景甚是骇人。
正气堂内血腥味扑鼻,场景骇人。
嵩山派陆柏、华山气宗岳不群夫妇、华山剑宗封不平师兄弟,这等江湖一流高手都不禁骇然失措,更何况是其余小辈弟子。
一个个面色惨白,表情惊惧,战战兢兢,已然说不出话来。
岳灵珊这等柔弱娇小的女弟子,更是忍不住娇呼一声,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惹得一众小辈弟子手忙脚乱,哄闹成一团。
见状
陆柏摇了摇头,封不平也是摇了摇头。
唯有丛不器满脸悲愤,屈膝跪倒在地上,望着成不忧鲜血内脏流了一地的凄惨场景,忍不住恸声大哭,更是指着岳不群鼻子骂道。
“岳不群,看你教的好徒儿!”
“丛兄此话何来?”岳不群不悦道。
“成兄是死在那六个怪人手里,与我徒儿何干?你没见他也被人掳走了吗?”
丛不器骂道:“那六人为何出手,定是令狐冲结交了这等恶贼!你瞧瞧这手段,哪里是正道中人所为?定是江湖败类,或是魔教贼子!”
“丛兄慎言!”
岳不群脸色铁青,不由沉脸怒喝道。
“封师兄、陆师兄,你二人倒是说句公道话啊!”丛不器满脸悲愤,脸颊老泪横流,忍不住望着陆柏、封师兄二人凄叫道。
陆柏、封不平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摇了摇头,对岳不群道:“岳师兄,事已至此,我等也没脸再呆下去了。成师弟的尸首,还请安葬在华山上吧。”
“可以。”岳不群颔首点头。
然后陆柏、封不平便强拉硬拽着丛不器,一道下山去了。
岳不群亦是摇了摇头,然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