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跳着说:“爹,爹不是说你啊!我真没有说你啊!你要相信我,你听我解释啊!”
王达一听,气更大了,吼道:“不是说我?你手都指到老子鼻子上了,还不是说我?你当你老子我傻啊!今天我索性踢死你个逆子,也算给王家清理门户了!”
王经乘着王达说话的功夫,一把抱住王达的大腿,说:“爹啊!我真没说你啊!我的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我真不是有意的啊!爹,你要相信我啊!”
王达也不可能真打死王经,也就是出口白天被老婆压迫的气而已。现在气消了,也便借坡下驴的说:“那你说说,刚才那一幕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出来,我让你小子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王经臊眉耷眼的松开王达的大腿,拖着长腔解释说:“我的爹啊!你不想想,我倒是敢骂您啊!爹,我悄悄告诉你,咱俩来贼了。刚才我把她制服,可是没想到还是上了那小贼的当了!我就被那小贼给抓住了。后来我也骗她把我放了,那小贼放了我就走了,然后她就来来回回的好几遍。孩儿方才真的是把爹你当做那小贼了,实在不是有意的啊!”
王达盯着王经说:“那小贼是男的女的?”王经回道:“女的,绝对是女的,男的没有那个规模。”王达又问:“那小贼用什么兵刃?”王经忙道:“一把匕首,大概一尺长点。还有一把怪异兵器,我把它叫指虎。”
“指虎,这名字不错!”王达点头说。然后又望着王经说:“看来我和你遇到的是一个人。还有,你人没事吧!”
王经笑着说:“没事。不过爹,她也和你交手了?”
王达也笑着回道:“是啊,刚才我在你大伯家,那小贼也不知怎么了,就那么正大光明的从窗子里跳了进来。我就和她打了起来,你还别说,那小贼虽然拳脚不怎么样,但那一手轻功,绝了!一蹦哒就没影了。行了,人没事就好,我也先回去了!对了,我方才听你好像问她叫什么名字了?来,说说!”
“我那知道,那个贼婆娘窜的那么快,我都不知道她听没听见我问她什么!”王经干脆的说。
“也是,那贼婆娘跑的太快了,你先睡,我再看看她在不在其他地方!”王达说罢,头也没回的走出了屋子。
王经在后面扯着嗓子喊:“爹,门你还没关呢!”“多大点事,你自己关了不就行了!这点小事还要老子我伺候你!”王达的头还是没有回,就那么径直出去了。
王经只好自己关上门和那个叫刘什么的贼开的窗子。然后爬上床,继续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然后吹灯睡觉。
这一觉王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昨天晚上实在是折腾的够累的!先是被那姓刘的小贼折腾到十二点多,然后又被王达一顿踢。可把王经忙坏了!这会一觉醒来,还是有点乏累,可是一想到那个姓刘的小贼后天晚上还要来,王经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先起床,吃点东西后再去大伯家踩点去!”王经在床上对自己说。然后就又趴下睡了一个时辰,这才神清气爽的在丫鬟的伺候下吃了早饭午饭一块吃的。
到了下午,王经先没有去大伯王迪那里,而是给王达打了声招呼后骑着一匹花马去了趟武威郡。他要找铁匠打造一组滑轮组。不要问我为什么,看过胡哥版神话的都懂,不能再让那个傻娘们走窗户了!。
终于,在王经一路上快马加鞭,加鞭,再加鞭的狂奔下,王经终于赶在了城门落下之前来赶到了武威郡城内。其实在武威郡城门关闭之后,王经也可以根据王旭给的令牌进入武威郡。但王经不想太过依赖于权势,毕竟这玩意它容易得罪人。
到了城内,王经拿着令牌走进了武威长史府,进门首先就把一个管家叫到了近前,笑呵呵的问道:“不知管家贵姓哪?”管家吓得一个头就磕地上了,如小鸡啄米一般不住地磕头啊!边磕边说:“贵人面前哪敢称贵,小的贱姓严,单名一个松字,”王经一听,心里就是一惊:“什么玩意?严嵩,这名字好啊!单凭着这个名字我就不得不查一下这个长史府里的财物啊!”于是不紧不慢的搀扶起这个叫严松管家,说:“严管家不必惊慌,快快请起。”
走进内堂,王经没有坐在上首的位置上,而是坐在了客位上。这玩意儿是有讲究的,上首主坐,那是给长史坐的,王经区区一个白丁,坐在那里最少也是个僭越之罪,这个险王经可不想冒。
跪坐在客位上,王经把那个叫严松的管家叫来,拖着长音说:“严管家,我这次来一共有两个原因,这第一嘛…是奉我爷爷之命前来查一查这长史府的帐目。至于第二点嘛…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现在,就请严管家为我取来长史府上这一个月的所有收支账目,如何?”
王旭到底让没让王经来查账?这肯定是没有的事。至于王经为什么非要查账,那就不得不最一番解释了——你家住着个严嵩你能放心啊!
不一会儿,严管家就带着几个家丁进了内堂,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