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您的勤务兵?是不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孩?”伤员问。
“对!叫毛求长!”
“听田小班说,过江之后,第一天宿营结束毛求长就不见了,可能是走丢了,也可能是逃走了吧。”伤员想了一下,给齐恒说了自己的所闻。
“这样啊。”齐恒有些失落,毛求长还是个孩子,刚刚参军就遇到雨花台保卫战这种仗,结果到现在连消息都没有了,让他不禁有些难过。
“齐营长你们营后来重建了,不过之前的老兵几乎没留下几个,伤重不治得,残疾退役的有好多,不过田小班后来伤好了,升了八连的中尉连长,我是二连的连长,我俩之前还一起喝过酒呢。”
“那他现在呢?”齐恒追问,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认识原来部下的人,他很想知道自己那帮老部下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田连长殉国了。”
伤员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反正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样子真的挺惨的,估计坚持不了太久。”
齐恒脑袋里嗡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