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第四次涂错伤口,若不是有事烦心,又怎会这般粗心大意?这可不是北大公子的作风哦!”
见自己被看穿,北凌天迟疑了一会儿嘟嘴道:“行吧,我说与你听便是。你可还记得那日在山上救咱们的小女子?”
暮笛点点头,“嗯,绯霓嘛,当然记得。”
“咱们不是与她说好,会再去山上寻她么?”
“嗯,怎的了?”
“唉!你这伤不好,咱们便出不得府去,出不得府去岂不是要食言与她?不不不,约定之日已过,本就已经食言了。”
暮笛眉眼一挑,坏笑道:“噢,原来公子是担心被某位小女子责怪啊?想北府大公子,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竟有惧怕之人,真是开天荒以来头一遭啊!哈哈……”
“暮笛你胡说甚?谁,谁说本公子怕她了?嘁……不与你这般废话,我再去给你重新弄点药来。”
望着公子慌张失措的身影,暮笛趴下脑袋,苦涩的扬起了唇角。
暮笛伤好这日,北凌天兴奋异常。
他只是匆匆与北老爷招呼了一声,便拉着暮笛迫不及待地往灵里山顶奔去。
他说,“暮笛快些,这些时日估计把那小女子给气坏了,咱们可得去看看她暴跳如雷、张牙舞爪的模样,肯定特别逗。”
暮笛紧跟在他的身后,笑而不语。
白昼的山路清晰好认,不比晚上那般阴森恐怖,找不着方向。
不过一个时辰,二人便奔至了山顶。